头也不回地离开的容止,留下了一颗破碎的心,和一个将破碎的人。
“这次失败了,我以后再想故技重施怕是就难了。”
马玲珑见唤不回容止,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哪里还有刚才的痛不欲生。
“啧啧啧,容止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怕是避之都唯恐不及吧。”马小琴笑着说道。
“呵,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悉心教导呢!”马玲珑微挑着眉毛说道。
“哪里哪里,是你自己天资高,我可不敢居功。”马小琴摆了摆手。
“得了,你出来不会是就想跟我说这个吧。”
马玲珑越来越了解马小琴无利不起早的性格了。
“你说得对,我出来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的。”马小琴倒是很开心。
“什么坏消息?”
马玲珑蹙着眉问道,她这几天已经在容止身上接连受挫了,可千万不要再出其他差错了。
“牟晨希快醒了。”马小琴幸灾乐祸地说道。
“什么?怎么会那么快!不是还有几天吗?”马玲珑惊讶道。
“谁知道呢,反正你尽快做好准备吧。”马小琴说道。
“可恶!”马玲珑愤愤地捶了一下地面。
牟晨希的事情的确是比较棘手,她本来是想杀了牟晨希一劳永逸的,结果却被马小琴给阻止了。
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容止因为叶欣的事情不相信牟晨希的话了。
因为马玲珑在他的屋子里,所以无处可去的容止就在外面游荡了起来,看来他不能再纵然马玲珑了,不然她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明明跟叶欣是好朋友,可为什么两个人的个性会差这么多呢?
容止是在鸳鸯河畔呆到了凌晨,想着马玲珑也该离开了,就回去了。
“你怎么还在?”
容止看着马玲珑问道,虽然此时马玲珑已经穿戴整齐,可容止还是有些抗拒。
“我是想留下来给你道歉的,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马玲珑委屈巴巴地看着容止,对于容止这种人,强硬不得,只能示弱。
“你……”
如果马玲珑还是昨晚的态度,容止肯定会毫不留情地让她离开,只是如今马玲珑摆出这个样子,却是让容止不好说了。
“罢了罢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吧。”
“嗯嗯。”
马玲珑感激地对容止点了点头,也不再故意停留,爽快地离开了。
马玲珑现在是打算采取怀柔政策了,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彻底破坏容止和牟晨希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牟晨希会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容止,喝茶。”
马玲珑给容止端上来了自己新沏的茶水,然后也不多做停留就离开了。
容止无奈地看着马玲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了,马玲珑总是会借机来接近自己,但又不会多逗留。
她这种举动,除了讨好,容止再想不出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马玲珑现在的状态了。
容止很不习惯,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每当自己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马玲珑就会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怯怯地看着自己,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招倒是真不错。”马小琴都忍不住赞扬道。
“如果你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的话,就给我闭嘴!”
马玲珑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主意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马小琴倒是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什么主意?”马玲珑连忙问道。
“学叶欣。”马小琴倒是难得的没有拐弯抹角。
“学叶欣?你是让我学叶欣的行为举止去博取容止的同情!”马玲珑立刻明白了马小琴的意思。
“对,就是这个意思。”马小琴点点头。
马玲珑的表情露出了几分厌恶,没想到她马玲珑也会这一天,“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马玲珑问道。
“这是最有效的一个办法,你确定不试一下?”马小琴蛊惑地说道。
马玲珑的脸色变了几变,到底还是点头同意了。
马玲珑没有意识到,她的底线在被马小琴一点一点的降低。
与此同时,躺了几日的牟晨希终于有了要清醒的迹象。
可怜牟晨希,白天还有几个超市的伙计帮忙照看他,晚上却是只能一个人自生自灭。
谁让本来说好要照顾他的两个人,一个离开了,一个却忙着在容止身边刷好感度。
好在牟晨希醒来的那天是白天,来照顾他的伙计已经来了。
照顾牟晨希的伙计叫钱晨生,他本来是坐在床边守着牟晨希的,只是有些口渴,刚转身倒了杯水的功夫,已经昏迷了好几天的牟晨希的手指就微微动了一下。
牟晨希的眼珠微微滚动了几下终于是睁开了。
“老板你醒啦!”钱晨生激动地看着牟晨希,“我扶你起来。”
“嘶……”
牟晨希在钱晨生的帮助下挣扎着坐了起来,手忍不住按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是当初马小琴打伤他的地方。
“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清醒的牟晨希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我也不清楚,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钱晨生说道。
牟晨希回忆了一下自己昏迷前的记忆,他记得自己好像是接到了马玲珑的求救电话,然后就赶过去支援,可是好像他刚到林宅就被人给迷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家里?
牟晨希疑惑地问钱晨生:“是谁送我回来的?”?
“这个我知道,是对面书屋的叶欣和她的朋友马玲珑,而且当时叶欣好像也受伤了,脸色不怎么好的样子。”
钱晨生事无巨细地都告诉了牟晨希。
“那她们两个是回书屋去了吗?”牟晨希又问道。
“好像吧。”
钱晨生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问道。
“什么叫好像……”牟晨希一头黑线地问道。
“因为叶欣小姐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深夜书屋了,这几天好像一直都是她的朋友在帮容止先生打理书屋。”钱晨生想了想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牟晨希很困惑,情况怎么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