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雾古怪的紧。”
我防备地盯着慢慢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的粉色雾气,眼神里充满了紧张。
慕桁将为安全的保护在他身后,取出桃木剑,又捏了一把黄色符箓扔到半空。
“急急如律令·燃·开路!”
我只听见慕桁一声遮地有声的开路两个字,半空的符箓无火自燃,桃木剑跟有了生命似得自发自盘旋在半空给我们指路。
可这并没有驱赶掉向我们围困的粉色浓雾。
那些浓雾反而在冲天的火光中迎难而上,将符箓营造的异火吞噬在粉色的雾圈里。
看到这一幕,我皱着眉头跟慕桁背对背盯梢周围的诡异粉雾。
“没用,这些雾不怕火,更不怕我们。慕桁,我们该怎么办?杀出去?”
我快速地想着相应的对策,慕桁好半天也没有回复我。
我等不及地抬起头就要再问慕桁,突然周围蠢蠢欲动的粉色浓雾犹如妖邪般释放出晶亮的流光。
流光毫无间隙地穿过浓雾,游曳在我和慕桁的周围上下。
“这是什么?”
我盯着那粉色的流光,光雾里流淌着暧昧的影象,我鬼始神差的伸手去触摸。
慕桁喝令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
“别动它,危险!”
慕桁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紧张和害怕。
我听到的那一刹那立马收回手,可还是被流光擦过指尖带起别样的情愫。
那股情愫里藏着我深埋心底的情愫,就跟被放大镜放大了一样,熊熊燃烧。
尤其是,现在的慕桁就在我身边,更加燃烧的一发不可收拾。
“慕桁,慕桁……”
迷迷糊糊中,我香唇轻启,抱住慕桁。
“朵雅——”
在意识完全混乱的时候,慕桁大喊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我感到右手中指指腹传来被撕咬后的居然痛楚。
“啊,疼啊!”
我吃痛地清过来,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慕桁,我……我刚才失去理智了……”
我说话的档口,浑身上下依旧烧得火热,我不断发抖发抖。
慕桁没说话,只是隐忍不发地努力将我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放开我。
我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等待时间的流逝,以备于来收拾自己迷乱的心。
说实话,刚才那一幕吓到我了。
但是更多的是感激慕桁没有真的对我做出什么。
粉色的迷雾带有人性欲望的一面,会迷失人的本性,扩大人的贪嗔痴。
我知道自己很渴望得到慕桁,却没有想到这种渴望有天被演示出来后会那么的卑劣恶心。
所以此刻此刻的我是痛恨我自己的。
我默默无声地蹲到地上,怔怔出神,恍然不知慕桁朝我伸来的手已经停顿在半空很久了。
“走吧,这里不安全,现在粉雾暂时消失了,还不知道待会儿回搞出什么来。”
慕桁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身前响起,带着明显的催促意味。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自己发愣发傻的时候,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握住他的手。
而是自发自的站起来,不敢去看慕桁的脸,只能目不斜视地等着他先走,然后我跟着离开这个是非地。
慢慢在林子里走起来,我才逐渐发现周围围攻的粉色迷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宛若仙境般的烟雾,雾气袅袅的在深夜的东临山显得异常的失真。
“我们要不要去找下容迦他们?”
今夜发生的怪事太多,我不由想到跟我们分成两组朝另个方向离开的容迦和林峰。
但愿他们没有出什么事。
走在前面一直沉默寡言的慕桁并没有回答我。
我尴尬地咬着唇,没敢再继续找话题,只是机械的跟着他走。
两人的距离没敢远过一米,就怕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深夜的迷雾浓郁到可视度不超过五米,我和慕桁只能亦步亦趋的行走在林子里寻找着下山的办法。
没有路虎车的代步,举步维艰。
突然,南北方位传来隐隐约约的呢喃声。
我听得不真切,却是没敢再继续向前走去,犹豫了下叫住慕桁。
“听到了没?那头有人的声音,好像是男人,又有女人的声音。”
我觉得那声音叫的人心里痒得慌。
我们迅速走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对男女,顿时我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