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方太极?”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公安看著我道。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刚才说得豪气,可是真正面对公安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那是从小就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惧,记得在我小的时候,那些大人最喜欢吓我们的话,就是不听话就把我们交给公安抓起来,长大了以后,虽然见的世面多了,对于公安也没有小时候那种深刻的恐惧,可是听得更多的却是那些被公安抓走后所受的苦刑。这使得我对公安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这可能也是中国大多数农村百姓的情况。如果不是有赵伯这位很有名望的村长组织,那些村民我想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阻止这些公安。
中国人有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习惯,当他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于公安是绝对不敢抗拒的,可是当他的身边有很多人支援的时候,他的勇气就会大增。
而公安往往不会把一个普通老百姓放在眼里,可是如果他面前有一群老百姓时,他们也就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有道理,还有自己带的人是不是够多,他们最怕的就是这种老百姓的围攻,被打了之后还不知找什么人算帐。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抓回去吧,再说对著老百姓开枪也是不可能的,光用拳头他们是不可能打赢这些越打会越多的老百姓的。
那个公安指著身边的医生道:“他报案说你拒绝支付车费,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
我再次点头道:“是我说的没错,我还想问问他为什么这点路就要我们四、五百元……”
旁边的另一个公安打断了我说道:“这个我们管不著,不过既然有人报案,那么现在就麻烦你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有什么事情,到了局里我们再说。”
可能是由于我们人多吧,所以他们并没有上来抓我。
反正那个民工的病情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随他们去一趟也无所谓,我阻止了刚想说些什么的赵伯,“那好,我这就跟你们去把话说清楚。”转身对著那个民工的妻子道:“你丈夫已经没有什么事了,等一下黄医生帮他处理好伤口之后你就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我走到赵伯面前道:“赵伯,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今天我又不能给村里人治病了。”
虽然赵伯认为我为了这么几块钱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有点不值,不过他还是支持我这么做,谁叫我今天是他请来的。见我一副要他放心的表情,他以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什么打算,点了点头笑道:“等你从城里回来后,我一定不放过你,到时候我一定把村子里所有有病的人全给叫过来。”
“好啊!那么到时我一定把他们全都给治好。”我也笑著道。看到那几个公安已经有了不耐烦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我一副要去郊游的样子,轻轻松松地走了过去。
在车里的时候那几个公安倒是没有为难我,由于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加上我好像也很合作,所以也没有带上手拷。
到了市公安局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一个公安把我带到一个房间,把我反锁在里面。
这个房间不太大,只一面墙的上方开了一个窗口,离地很高,上面还装了一些铁条,房里除了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之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电灯是装了,不过开关是死活都找不到。
打量过四周之后,我把桌子擦了擦,坐在上面调息了起来。为了救那个民工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内息,虽然体内的四条经脉都可以自行补充内息,可是这种程度的消耗并不是这样就可以补满的。
在我的内息补充得差不多时,天也已经快亮了,不知不觉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不知为了什么,那几个公安把我带到这个房间之后居然就不再理我,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必然的程序,所以我没有生气。
这种既安静又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现在已经很难找了,在心里把今天所看到学到还有自己试出来的内息使用方法重新复习了一遍之后,太阳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脑袋。
我清楚今天早上的早饭看来也没有我的份了,公安上班一向都不太早,等他们想到我时那就更晚了,也许吃中饭的时候有可能会想到我吧。这时我不由有点不爽起来了,这次来的幸好是我,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这么一夜不睡加上两顿没有吃饭,再好的体力也会受不了,要是我犯了什么罪这样对我还好说,像我这样并没有犯罪,而且如果正确的说起来只是民事纠纷的事情,这样对我就太过份了。
既然可以复习的东西都已经复习完了,内息也补充好了,我自然不打算再在这儿等下去,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很不爽了。
门虽然是被反锁的,可是对于我来说和开著没有什么分别,内息一送我就清楚了那把锁的结构,和人的身体比起来对付这把锁不知轻松了多少,内息一震,我就把起到反锁作用的那个卡片给震了开来,大大方方地开门走了出去。
由于天刚亮没有多久,所以公安局里并没有多少人,除了几个值班的之外,只剩下我这个“犯人”在闲逛了。
以那几个值班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发现存心不让他们发现的我,没有多久除了几个有人的地方之外,我几乎已经把整个公安局给逛遍了。
这样有趣的时间过得好像特别快,不一会功夫就快到了上班时间。看到人越来越多,我知道我也应该回我的那间房间了。由于我并没有破坏任何一个锁,所以根本就不怕有什么人会发现我走出过这个房间。
潜回房间之后,我等了很久,眼看吃中饭时间都快到了,还是没有人过来叫我,我不由有点生气起来,这些公安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居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要饿我三顿。
等有人走过的时候,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对著那扇门就敲了起来,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不过以这样的力度来敲门也真是够看的。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打开了房门。
“吵什么吵,是不是想再在这儿多待几天啊。”其中一个一开口就很冲地道。
我也不甘示弱,如果态度不强硬一点的话,不知道他们还会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喂,你们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就算是想关我也得给口饭吃吧,你们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那两个年轻的公安显然没有想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强硬,不由愣了一下。他们显然从来没有碰到像我这样的人,所以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反应。
由于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不是这个小小的公安局可以困住的,所以我现在并不怕他们。再怎么说道理是在我这边,如果他们一定不讲理的话,最多也只能关我几天,以我今天晚上被他们关的情况来看,被他们关起来对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我还可以用这个机会好好练我的内功呢。再说有个结果总比在这儿等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想到我好吧。
那个比较年轻的回过神来后不由勃然大怒,自从他当了公安之后还没有被人这样顶撞过,喝道:“你是不是想找打!”
我也不由生气起来,这儿是不是公安局,在没有确定我有罪的时候居然说要打我?我不由冷笑道:“怎么你们公安可以乱打人吗?”心里打定主意,如果等一下他真的动手的话,我绝对会让他好看。有了能力后,我的性情也变得有点强硬了起来,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是绝对不敢这样说话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情况了。
那个比较年轻的显然受不了这种气,想冲过来打我,那比较年长的连忙拉住了他,把他朝著门外推去。两人出去之后,碰的一声门又关了起来。
“那个小子这么嚣张,你为什么不让我打他一顿?”我听到那个比较年轻的忿忿不平地埋怨道。
“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头?”那个年长一点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值班,听到这儿这么吵我也不会过来。”年轻一点的道。
“既然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而这小子的态度又这么嚣张,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有强硬的后台!要是普通人还好,打了就打了,要是他有什么后台的话,那到时你不就惨了。再说态度会这么强硬的人,一般有后台的机会比没有的要多得多。你这么打了他,他会就这样算了?你啊!还得多学著点。”那个年长的一副教训后辈的口气道。
听到这儿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这他妈的什么公安啊,有后台就不能打,没有后台的就随便打,那普通的老百姓进了这儿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而且听他们的口气,打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我以前也有听过公安打人,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这算是什么执法者,根本就和以前的那些官府没有什么两样。
“砰……”连续不断的拍门声响了起来,不过我并没有用上内力,要不然这门可能会和纸一样一撞就碎,我总得给点时间让他们反应过来吧,再说那两个值班的也会去打听一下我的来历,等一下如果他们知道我并没有什么后台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算了,等一下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我总得给点时间给他们吧。
果然没有多久门就被打开,刚才那两个公安走了进来,另外一个手里拿著一个文件夹,站在门口看著我,看样子可能是来做笔录的吧。
看到他们进来,我停了下来,看他们怎么说。
那个刚才进来过比较年长的公安笑咪咪地看著我道:“怎么样?吵够了吗?要不要再继续啊?”话音未落,一个膝撞对著我的肚子撞了过来。以我现在的功力,闪开这种攻击自然是毫不费力,不过我并不打算闪开,以免暴露我真正的能力,在没有确定自己有危险的情况下,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是很蠢的事情。
体内内息急速地转动,把他攻击的力量完全吸收掉。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不过我还是把自己的身体弯了下去,做出一副受到重创的样子。
“起来,你小子不要在这儿给我装死。”那个比较年轻的顺手拉著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
我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们……敢乱打人。”
“打你又怎么样?”手一松,随之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打得我仰面倒在地上。虽然他的攻击已经被我的内息所吸收,对我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可是我还是差点忍不住想出手,如此打法,如果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话,现在可能已经倒在地上呕吐不止了。
那个年轻的公安一脚踩在我的胸口上说道:“你给我听清楚,等一下我们说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不听话的话,我一定揍得你半死不活,听清楚了吗?”
我假装痛苦地捂住肚子,勉强点了点头,一副害怕他再打的样子,想听听他到底想问什么,照说如果他只是为了刚才的事,应该不至于这么说才对,而且自从我进来之后,一切的情况都显得有点反常,一般来说这种属于民事纠纷的案子,他们不应该会这么对付我。
看到我这个样子,那个年轻公安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于是便把脚拿了开去。
我一副很勉强地样子,挣扎地爬了起来。这时那个拿著文件夹的公安一副没有看到任何事情的样子,带著一把椅子走了进来。
随手把桌子擦了擦,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而那两个则站在他的旁边,一副我不听话就让我好看的样子。
“什么名字?”那个公安例行性公事地问道。
“方太极。”我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回道。
接下来是居住地方、身份证、结婚与否这些平常的惯例。我也一副很合作的样子,一老一实的回答著。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被抓进来?”好一会之后,他才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应该是问你们自己才对,为什么来问我,再说我是和那个医生一起来解决我们之间的纠纷的,并不是被抓的,怎么说得好像我犯了什么大案子被抓了一样。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号你在什么地方?”那个公安再问。
那不是昨天吗?昨天我在什么地方你们不清楚,那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把我叫来的。当然我不会这么回答,我还是那副一老一实的样子道:“我在赵家村。”
“你在赵家村做什么?”那个公安再问道。
“帮人治病。”虽然我已经很不耐烦了,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
“哦,那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啊?”那个公安第一次抬起头看著我问道。
怎么问起我这个来了,我不是为了医院的车费才进来的吗,和行医资格证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很想这么问,不过我还是忍下了,点了点头。
“有还是没有?”那个公安加重了语气再问一次。
“说,到底有没有?”刚才打我的年轻公安一副我再不说就揍我的样子大声喝道。
虽然并不怕他打我,不过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个做笔录的公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埋头在笔录单上写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再问道:“你有没有任何有关做为一个医生方面的证明?”
这次我知道光点头是不行的,所以说道:“没有。”靠,就凭我现在的医术要什么证明,那些大医院的医生还不一定比得上我呢。
那个公安不再说话,房间里一时之间只有沙沙的写字声。
过了好一会,那个公安拿著一张写了不少字的纸送到了我的面前,顺手递过一盒印泥,指著下面一个空白的地方道:“在这儿按一个手印。”
我接过纸看了一下,大意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好像有点特意强调了一下我无证行医这件事。别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大致和事实差不多,只是车费的事情这儿一字没提。本来我以为他们会给我按上一些罪名,没有想到这张单子上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我不由有点为我刚才的想法而感到不好意思。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提车费的事情,不过不提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在这儿我是不可能用这么小的一个问题弄倒那间医院的。看来这些公安的态度虽然很差,不过处理事情好像还挺公正的。
既然没有问题,那我就随著他们的意思在那几张单子上签了我的名字,并且按上了我自己的手印。
那个公安看到我按下了手印,收回了单子笑道:“好了,你在这儿等一下,一会会有人来和你说明处理的结果。”
看到那几个公安走了出去,我却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明明表面上好像没有什么得事情,怎么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就连那几个公安的笑容我也总是觉得阴阴的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
这次我倒是没有等多久,不一会儿工夫,那两个刚才进来过的公安就已经走了进来。
“你小子运气不错,只要在拘留所待上一个月就可以出去了。”那个年轻的公安看著我笑道,他手里还拿著一张单子。
拘留?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什么?为什么我要拘留。”
“你小子无证行医,不拘留你拘留谁?”那个比较年长一点的道。
“无证行医就要拘留?你们依照哪条法规条例做出的处罚决定?”那是张治安处罚决定单,上面非常简单地写著依据某某人自己的口述,某某人(当然是我的名字)因为在某某地方无证行医,现处以拘留一个月的处罚决定。当然上面还有做出这个处罚决定的人一个叫做李建兵的,还有就是所长的签字。下面还有一张是刚才我自己按上手印的笔录的复印件。根本就连依照哪条法规哪条条例做出这种处罚都没有写清楚。这时我总算清楚了刚才那几个公安出去的时候为什么笑得让我感到这么阴阴的。
“哦,你很想知道吗?”那个比较年长一点的笑著朝我走了过来,一副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的样子。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却完全不是这样,拳头再次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幸好体内的真气及时化解了这一拳的力量,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不得不再次装成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蹲了下来,“你小子给我记住,不要在街上让我遇到你。”我在心里叫道。这时我才清楚什么叫做笑里藏刀。
“还想不想知道啊?”稍稍年长一点的再次笑道,好像刚才打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那个比较年轻的走过来对著我就是一脚,“你聋了,没有听到我们在问你吗?”
受到这样的对待,我不由真的生气了起来,差点忍不住把他们打一顿再说。不过一想现在光明正大地打了他们之后的结果,我再次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勉强忍住了动手的冲动,我咬著牙道:“你们……想我怎么样?”
“就算我们现在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小子,以后记得做人要长眼睛,有些人你是不能得罪的。”笑里藏刀的那个看著我道。
我得罪了什么人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再回想了一遍,事情很明显,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这些家伙才会抓著我无证行医这样的罪名,想把我拘留一个月。
我不由把这两天接触的人都回想了一遍,除了那个医生之外,我并没有得罪任何人。难道那个医生和公安局里的人有什么关系,所以才故意整我?
我站了起来,不就是拘留一个月嘛,我忍下了,不过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两个家伙,等我出来之后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一直扮著黑脸的公安阴笑著从桌子里拿出了一把橡皮锤子,对著我的肩上就砸了下来。
这时我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虽然刚才那一下对我不会有什么伤害,可是要是我是一个普通人话,那么现在我的锁骨有可能会被砸断。到底是那个家伙和我有这么大的仇恨,这根本就是想毁了我的手。
我装做受不了痛苦昏了过去,如果他们再有什么对我不利的动作的话,我已经不打算再忍下去。
“咦,这样就昏了?”那个年轻的踢著我的肚子说道。
“你怎么用这招?三公子只叫我们好好的修理一下他,可没有叫我们把他给废了,而且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把事情搞得太大的话,我们也会不好收拾。”那个比较年长的有点不满道。
“我很有分寸的,最多是砸断他一根骨头。谁叫这小子这么嚣张,看著他就来气,而且我们整得狠一点,到时候三公子问起来我们也比较好回话不是吗?”一直扮黑脸的那个道。
“他妈的,你小子够狠,居然真的想砸断我的骨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好看。”我在心里狠狠地叫道。
“我说老赵,你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那个比较年轻的问道。
“你去看一下他的骨头是不是真的已经断了,没断的话就把他交给拘留所那边,他们自然会搞定。”看来这两个公安对于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那个年轻的一边走过来一边问道:“老赵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得罪三公子的?”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昨天三公子去接病人的时候被这小子骂了,这小子也够大胆的,居然连三公子也敢骂。”老赵道。
那个年轻的手这时已经探上了我的肩膀,这时我已经清楚整件事情应该是昨天那个医生搞出来的,看来这个三公子很有一些来头,要不然不可能让这些公安这么做。只是不知道这个三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因,我自然不再忍下去,那个比较年轻的手刚一探上我的肩膀,我迅速的一个转身,一道内息在他的昏穴上碰了一下。内息急转,跃身而起顺手把那个老赵也点了昏穴。
这时我才松了口气,刚才那几下虽然看起来很轻松,可是我用上十八般武艺才使出的,这次所用的点穴和昨天不一样,现在我才是真正用真气在外面封住别人的穴位,和昨天那种通过内视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虽然我清楚昏穴在什么地方,用多少内力才可以让人昏过去,可是毕竟没有真正地实践过,是不是真的能成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不过这么好的两个实验品在这儿,不试试可就太可惜了,虽然那老赵好像比较有良心,可是这种在公安里的蛀虫本身就该死,我现在只是用他们的身体实验一下我的想法,就算他们真的死了,也只能算他们倒楣。
不过老实说对于点穴我可是一直从昨天想到现在,而且现在发出的真气非常的弱,就算不能点穴,我想也应该要不了他们的命,最多只会使他们受点伤而已,毕竟我还没有在公安局里杀人的勇气。
双手握拳,我对著他们的头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当然没有用上内力,不过就算是不用内力,只用我被改造过的肉体力量就足以让他们头上起一个大包,昏上个一、两天。刚才点穴时所发出的真气太弱,我怕维持不了多久,所以还是乾脆打昏他们比较省事。
而且这样的话他们醒来时也不会知道我的实力,只会认为是自己不小心被我偷袭了而已。这样我跑了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以我现在罪名,他们想通辑我也不太可能。
只要我能逃出公安局,离开这个县城,他们就不可能拿我怎么样。不过我现在并不打算就这样跑路,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我自然不打算放过这个搞鬼的家伙。
顺手在那两个家伙的脸上揍了几下,特别是那个一直在扮黑脸的家伙,我一直打得他爹妈也不太可能认出之后,才展开功力听起外面的动静。
也许是为了方便打人吧,外面并没有什么人声,看来关我的这个房间可能是专门用来逼供的。
轻松地打开门之后,我很顺利地走到了一般人都可以进入的地方,一到这儿我就不再怕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了,公安局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我也没到遇到能认出我的人。除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之外,我看就算是那个做笔录的也不太可能会认出我来。
很顺利地我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地走出了公安局,摇了摇头,我决定先回家弄点钱出来,所谓一分钱逼死英雄汉,跑路最重要的就是钱,没了钱,什么事都不好办,就算我打算逃出这个县也得有足够的资金才行。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在街上叫了一辆计程车向著赵家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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