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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忆谜情

现代神医奇侠传 风之天下 12465 2022-03-02 17:02

  我记得有人说过,时间就如同流水,在看似一样的水面下,每一分钟都会有不同的内容。转眼功夫,近一个月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个月来,对我来说,每一天都是那么平静,就如同水面一样,而对另外一些处于水下的人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由于大个子留了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他妹妹的病房,所以,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单独进入病房。过了几天,诺克斯费尽心思之后,终于承认对她的病情无能为力,在接到妹妹成为植物人的消息之后,大个子差点把医院给拆了;不过,他好像也并不是那种完全不讲理的人,倒也没有伤到什么人,只是毁了一间病房,吓得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医生住了一个星期的病房。随后大个子第一时间把他的妹妹转到了别的医院,我也就没了有关他们的消息。

  而那个被我当做实验体的植物人,如我所料地,在过了几天之后清醒过来。不过,也许是由于大脑细胞长时间没有充足的能量供应的关系,她的记忆出现了很大一块空白。在沉睡了将近半年之后,居然自然清醒的植物人,在世界上也不算少见;不过,像她这样昏迷了如此长的时间之后,刚醒过来就可以自如活动的,那可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所以,她醒了之后,就成了所有医生想研究的对象,甚至连报纸上都登出了她的消息。

  也许是对不能医治大个子的妹妹还耿耿于怀的关系,在她醒过来之后,诺克斯推掉了一切的工作,专心地研究起她的情况。

  由于诺克斯没有了手术,我也就不再天天跑去医院,而是把重心放在学校里(有什么人能够比我更清楚那个植物人的情况?)。这段时间下来,我现在已经勉强能够跟得上学校里的课程了。其实,西医入门之后还是比较简单的,加上我对人体充分的了解,学习的速度自然很快。至于西医的用药,对于可以高度集中精神的我自然没有什么困难。

  虽然我清楚地知道每天都在进步,不过,有一点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比不上那些同学们。虽然依靠真气带来的高度集中精神而增强的记忆力,我在理论和用药方面学习的速度很快,实际经验上就不行了。一直到现在,我连正式的手术刀都没有拿过,诺克斯能够让我在一边看他动手术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也不可能为完全没有经验和文凭的我安排手术。(美国的医院对于医生的控制是很严格的,没有拿到医科大学正式证书的话,连实习医生的资格都拿不到,我现在也算是特例了)

  不像中医,想得到实际经验,随时都可以试着把脉开药,就算是有错,师父也会帮你改正。西医却不行,特别是那些必须动用到手术刀的病症,没有正式从大学里毕业成为实习医生之前,学生是根本接触不到病人的。

  没有病人,却又要让学生们得到实际经验,唯一的办法自然就是解剖。解剖不止可以让学生对于人体各个部分的组织有更进一步的了解,而且也可以让学生在那些尸体上动动刀子,为以后在活人身上动刀的时候积累一些经验。所以,解剖课也就成了大部分读医科的学生必须要上的一堂课。

  虽然谁都知道解剖是让这些学生最快掌握书本知识最好的方法,不过,尸体来源毕竟有限,所以,平常上解剖课的时候都是解剖一些动物的尸体。

  人类的尸体则只有那些倍受教授青睐的优等生,或是那些高年级学生才能够碰。至于像我这样的普通大一学生,只能在一边看着,最多等那些‘优秀生’弄完了之后,再上去熟悉一下那些工具。所以,现在的解剖课对我来说就成了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今天下午又有一堂解剖课,我想了半天,还是打不定主意是去看看呢,还是去泡图书馆。这几天一直在百~万\小!说,这些专业的书籍可不像武侠小说,看着着实费劲,虽说我集中精神之后,记忆力大增,可是这并不等于我对这些书的兴趣大增,这些枯燥无味的药品名称什么的,看多了真的会让人头晕眼花。

  不过,上解剖课我又不想去,在那儿根本就学不到什么东西,而且看着一帮人对一具尸体东切西割的,也着实倒胃口。

  想了想之后,我决定下午去医院看看,虽然诺克斯现在没有手术,不过去看看那个被救醒的植物人也好,说不定还有机会探测一下她大脑里现在的情况。

  在诺克斯的休息室换上属于我的那套白大褂,挂上我那张实习医生的名牌之后,我向着住院区那边走去。

  虽然脑科这边的医生护士基本上都看不我顺眼,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我和诺克斯的关系,倒也不敢在表面上得罪我的,所以我很容易地找到了诺克斯所在的那间病房。

  没想到那个女孩居然就住在大个子那个妹妹住过的807号病房,但不知这是巧合,还是诺克斯特意安排的。

  我摇了摇头,她家里有没有钱又不关我的事,我想这些做什么。很快地,我就来到了807号病房前,由于已经从护士那儿知道诺克斯现在在病房里,所以我不在意地敲了敲门之后,就这么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入病房我就愣在了那儿。一个削瘦的身影站在窗边的,洁白的衣服在微风中微微飘动着,阳光从窗外照射在她的身上,使原本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脆弱,她好像刚刚哭过,脸上还挂着泪痕,也许是我进来得太突然了,所以现在她正呆呆地看着我……。

  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站在我眼前的这个身影是雪琴,在我们分手那天,那个流着泪、脆弱得像个孩子一样的雪琴。

  ‘这位医生,你有什么事吗?’她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伸手拢了一下飘动的金色长发。她是我那天来做实验的植物人吗?我疑惑地看着她,那天我并没有仔细地看那个植物人的样子,加上当时她的嘴里还插着喂养管,所以对于她的样子我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

  ‘啊……!对不起,诺克斯医生不在这儿吗?’这时我才回过神,摇了摇头,甩开了那份莫名的伤感,这段时间我尽量用忙碌来使自己忘却,我以为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我根本就不可能忘记她们……。

  ‘诺克斯医生出去了,等一下应该就会回来了,你在这儿等一下吧。’说完之后,她转过身去,看着窗外,不再理我。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我却感觉到了她的迷茫和无助。我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好再盯着她看,我只好在室内乱看着,很快地,就被桌上厚厚的一叠资料吸引住了。

  我拿起那叠资料翻看了起来,在最上面的都是一些仪器所拍出的脑部图像,从图像上看,她的脑部现在一切正常,看不出异常的地方。

  在那叠图像的下方是一些仪器记录下来的资料,还有诺克斯随手写在这些资料上的一些分析。除了那张脑电波分析资料之外,其余的资料上大都只是随手写了一个正常。

  脑电波有什么异常?我不由得点疑惑,她的经脉我已经基本上打通了,血管方面也没有堵塞的现象,大脑也没有受过什么伤,照理说一切都应该恢复正常才对,怎么会出现脑电波异常来?难道说我还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吗?

  看着那张脑电波图,我只有摇头的分,这些起起伏伏的脑电波图,现在我可看不懂代表什么意思,否则多少也能猜出一些。

  就在我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回去找有关脑电波的书的时候,房门被推开来,诺克斯拿着一叠资料从外面走了进来。

  ‘诺克斯先生。’我连忙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资料。

  ‘太极,你怎么过来了,下午没课吗?’诺克斯看到是我之后,有点意外地道。

  ‘下午的课不是很重要,所以我就过来医院看看,能不能学到点有用的东西。’我把资料放到桌上说道。

  ‘这样啊!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过来。’诺克斯道。

  ‘你找我有事?’我疑惑地问。

  诺克斯点了点头道:‘我这两天要分析这些资料,我想让你陪伊沙贝尔小姐出去走走,这样有助于她的记忆恢复。’

  我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诺克斯,记忆的恢复与否应该和她苏醒的原因没有关系吧?

  诺克斯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拿起了他刚才拿进来的那叠资料,抽出一其中的两张道:‘这是她昨天的脑电波反应图,这张是今天的,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不等我回答,诺克斯接着说道:‘这两张图粗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不过如果仔细地分辨的话……,你看看这几个资料,今天的峰值明显比昨天要高,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脑波峰值,我想看看她的脑波异常是不是和她无法恢复记忆有关系。’

  这两者会有关系吗?我不知道,所以我不好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伊沙贝尔你过来。’诺克斯向着那个女孩招了招手。

  伊沙贝尔听话地走了过来,看着诺克斯没有说话。

  ‘这是我的学生方太极,我让他下午带你出去走走。’诺克斯指着我道。

  ‘真的吗?我可以出去了吗?’伊沙贝尔眼睛亮了起来,听到能够出去之后,她好像异常高兴。

  诺克斯闻言点头,笑道:‘我知道你闷坏了,不过,出去之后一切可都要听方医生的。’

  ‘我知道。’伊沙贝尔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向着门口就走。

  ‘想不起来又怎么样,有时候有些东西想起来比不想起来要好得多。’看着她的神情,不知怎地我又想起了雪琴,心中不由得痛了起来,也许有时候失忆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我真的甘心忘记雪琴她们吗?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忘记她们吗?我摇头,就算心再痛,我也不会选择完全忘记她们。我说得很轻,显然他们并没有听到我的自言自语。

  ‘那,太极.方医生请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换一下衣服。’伊沙贝尔道。

  ‘叫我方医生吧。’我说道,对于外国人把姓和名倒置的说法,我依然不能习惯。

  伊沙贝尔点了点头,向着一边的更衣室走去。

  ‘诺克斯先生,既然想让她回想起什么,我是不是应该带她去她家里看看,我想,看到那些熟悉的东西时,她应该会比较容易想起些什么。’等伊沙贝尔进入更衣室之后我说道。

  ‘这正是我想说的,如果没有必要最好不要让她回家,不过也不用勉强,随她的意思就好,就当是让她出去散散心,这段时间她也被闷坏了。’诺克斯说道。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地道。

  ‘这个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等你回来之后我再详细告诉你。’诺克斯幽然叹了口气道。

  ‘这样啊,那好,我知道了。’我被搞得有点迷糊,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

  这时伊沙贝尔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今天的天气虽然不错,不过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现在她全身都包裹在厚厚的皮毛大衣里,连手上都戴上了手套。相比之下,我身上的衣服就显得太过于单薄了。

  ‘方医生,现在我们去哪?’等我换好衣服,走出医院之后,伊沙贝尔问道。

  ‘我来美国没有多久,对这个城市也不太熟悉,我想,还是伊沙贝尔小姐来拿主意吧。’我回答道。

  ‘我想回家看看。’伊沙贝尔咬着下唇道。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好像有点紧张,虽然不知道诺克斯为什么不想让她回家,不过我想这应该和她的病情有关系,也许在她家里有什么事情会刺激到她吧。不过再想想,以我的能力,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也应该难不倒我。

  我点了点头,伸手招过了一辆计程车。

  上车之后,伊沙贝尔说了个地址之后就不再说话,她好像在思考什么,脸上的神情不断地变化着。

  也许是感觉到车子里太过于沉默,司机打开了收音机。音乐驱散了车厢里沉默,可是却无法驱散那种沈闷的感觉。

  车子在一扇巨大的铁门前停了下来,铁门的两边是延伸开来的围墙,从这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着里面的房子。而这时我早就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了。

  伊沙贝尔打开车门,向着铁门走去,我付过车费跟了上去。虽然早就知道她家里应该很有钱,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有钱,只看这些围墙所占的地方,就知道这幢房子的价值了。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意外地,看到我们过去之后,在门边的保安走过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有点疑惑,难道这儿不是她家?要不然保安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伊沙贝尔道:‘你是新来的?弗吉尔管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是谁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谁是弗吉尔管家,这儿的管家是耶尔丁先生。小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保安面无表情地道。

  ‘耶尔丁?他怎么成管家了,弗吉尔呢?我是伊沙贝尔,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伊沙贝尔道。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问你是来找人的吗?’保安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伊沙贝尔这个名字,依然挡在我们面前道。

  伊沙贝尔显然没有想到报出名字之后,保安还是不让她进去,愣了一下才说道:‘你叫耶尔丁出来一下。’

  ‘对不起,耶尔丁先生很忙,如果你要见的他的话,请到那边留言。’保安显然对伊沙贝尔这种说话的态度很反感,伸手指着一边的保安室冷冷地说道。

  ‘你……。’伊沙贝尔有点生气地看着那个保安,也是,主人回家要先见管家就已经够让人生气了,现在要见管家居然要登记,不生气那才是怪事。

  ‘那好,麻烦你叫玛利亚出来一下。’不过生气归生气,想进去,还是必须要先证明自己的身分。

  现在我总算是见识过了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也总算知道富贵人家也不一定就好,自己回家居然还要被人问七问八的,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伊沙贝尔在医院里昏迷的时间太久,导致这个新来的保安不认识他。

  ‘玛利亚?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根本就没有叫玛利亚的。’保安虽然维持着礼貌,可是显然也开始不耐烦了。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父亲怎么可能解雇玛利亚?’伊沙贝尔惊讶地道。

  ‘你父亲?对不起,小姐,我想你是找错地方了,据我所知,肯布林先生只有一个儿子,并没有女儿。’保安讽刺道。

  ‘肯布林?肯布林……。’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伊沙贝尔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嘴里念着那个名字,好像那个名字非常可怕一样,就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我意识到不太对劲,连忙抱住了她,一道温和的真气送入她的体内,使她平静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平静下来的时候,伊沙贝尔猛地挣开了我的手,惊恐地尖叫着转身就跑:‘不、不、不要杀我,不要……。’

  我连忙追了上去,她为什么一听到肯布林这个名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那个肯布林就那么可怕?还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再次抱住了她,送出一丝真气点了她的晕穴,她的心情太过激动,只好让她先睡一下。我回过头的时候,那个保安正呆呆地看着我们,显然他也被伊沙贝尔的反应吓住了。

  幸好那辆计程车还没有走,抱着她上了车之后,我示意司机开车回去,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不过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适合再在这儿待下去了。

  ‘先生,你女朋友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医院。’司机发动车子之后,好心地回头道,显然他也看到了刚才的情况。

  ‘她没什么,你送我们回去就行。’我没有解释什么,那个肯布林居然光是名字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一定是对她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而且伊沙贝尔的失忆可能也和他有关系。

  奇怪,看她的神情,那幢房子应该是她家没错,怎么会变成那个肯布林的家,难道那个肯布林吞了她的家产。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她变成植物人之后,应该早就没有人帮她缴住院费;而且醒了之后,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住在特等病房里。

  我有点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我决定不再多想,还是顺其自然,也许等她的记忆恢复之后,一切都会明白了。

  看着被我点了穴位晕睡过去依然一脸惊恐的伊沙贝尔,我不由得摇头,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居然可以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这时车子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我决定先把她的穴位解开,这样抱着她总让我有一种在占她便宜的感觉。

  而且她刚才那种害怕的感觉还没有发泄出来,说不定我一解开穴位,她就会变成刚才那种歇斯底里的样子,到时我可不太好向诺克斯交待了。再说,我对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也非常好奇,也许我能够帮她解开心结也说不定。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刚一醒过来就开始拼命地挣扎,尖叫着:‘不要……不要……救命……不要杀我……。’

  幸好我早有准备,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连忙按住了她,安慰道:‘没事了,没有人会杀你,没事了,我会救你,没有人可以杀你……。’我重复着这两句话,体内温和的真气不断地送入她的体内。也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真气起了作用,她慢慢安静了下来,喃喃着道:‘没有人要杀我,没有人要杀我……。’

  可能是自我催眠吧,她不再说话,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两眼无神地看着前面的坐位。

  这下我开始傻眼了,如果回到医院的时候,她依然是这个样子,我可真的没办法向诺克斯交待。我现在怀疑,她之所以变成植物人,极有可能就是被人吓的。也许她在昏迷之前确实有人想杀她也说不定,那么她又怎么会在医院里,难道那个想杀她的人这么确信她会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而且她醒过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人真要杀她的话,也早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动手,不可能让她好好地活到现在才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迷惑了。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一切应该和那个叫肯布林有关系,至于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只有她清醒过来才能知道了;而且她的记忆还有问题,清醒过来之后,是不是能够记起来也不能确定。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她的眼神居然慢慢清澈了起来。慢慢地,她颤抖了起来,就在我以来她又会变成刚才那样,打算点她睡穴的时候,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全身颤抖着,突然她紧紧地抱住了我,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有点手足无措,展开只手,不知要如何安慰她。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的衣服整个被她的眼泪弄湿之后,她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放开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道:‘对不起……。’她的语气如此平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刚才还在痛哭的女孩。

  ‘没什么……。’我不知要如何回答:‘你没什么吧?’过了好一会之后,我才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她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看她的神情,虽然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可是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不过她现在总算是‘恢复正常’了,我也不用担心不能向诺克斯交待。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那两个像门神一样的黑西装人,他们现在正一动不动地守在808号房的门口。奇怪,难道大个子来医院了?他妹妹不是已经转院了吗?

  看到我们走过去,其中一个黑西装迎了上来,挡住我们的去路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我现在并没有穿上那身白大褂,连忙从口袋里拿出证件挂在胸口,说道:‘我是这儿的医生,这位小姐是807号的病人。’

  黑西装盯着我的证件看了好半天之后,说道:‘对不起。’说完之后让了开来。

  把伊沙贝尔送回房间之后,我向诺克斯的休息室走去,那两个黑西装这么守着,难道说大个子又把妹妹送回了这儿,还是那间病房住的是上次那个被打的年轻人?

  听到房间打开的声音,诺克斯从那叠厚厚的资料里抬起了头,看到是我之后,他高兴地道:‘你回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这个,怎么样,伊沙贝尔有想起什么吗?’

  我走过去,接过诺克斯手上的资料道:‘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张脑部磁力扫描图,乍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诺克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我想,他对于伊沙贝尔这样恢复记忆原本应该也不抱什么希望吧,也许他只是想让伊沙贝尔能够出去散散心。否则他也不会要我尽量不要让伊沙贝尔回家了?咦,他怎么会知道伊沙贝尔回家会发生事情,难道他知道什么?

  ‘还记得上次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吗?这就是她的脑部扫描图,你看这儿,这儿有一个阴影……。’诺克斯指着图上的一个地方,开始讲解他对这张图片的看法。这就是他的教导方法,他不会直接告诉我一个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只会告诉我病人现在的情况,教我这些图片资料的看法,再让我自己去找出这个病人得的是什么病,并且每次都要问我治疗的办法。

  我不停地点着头,这张图片是用医院里最好的仪器拍摄下来的,不过对我来说图像还是太模糊了,对于已经习惯了真气感应所带给我的那种立体‘图像’比起来,这也确实是无法比较。不过有了这些图片,用真气的时候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所以对于这些图片我学的还是很认真的。

  不过诺克斯怎么拿出那个女孩的图片?看来那个大个子真的是把他妹妹送回这儿了,这样也好,再怎么说她也是我救回来的,原本我就想帮那个女孩一把。

  不过伊沙贝尔才则被我救醒没多久,我再救醒一个植物人是不是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呢?而且那个女孩经历了那种事情,救醒她是不是反而害了她?她醒过来之后,能够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吗?她之所以这样晕迷不醒是不是因为她不愿意面对现实?如果是的话,那我应该救她吗?做为医生,我应该救她,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我送到医院的。可是如果救了她反而是害了她的话,我还应该救她吗?不停点着头的我迟疑了……。

  PS:不好意思,又是隔了这么久没有更新,上次在朋友那儿A的论坛由于服务器的问题完蛋了,朋友又忙的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我又想等到论坛弄好了再发这一章,所以就这样拖到现在了,不好意思了各位兄弟。

  另原本以为上个月就可以出实体书了,没想到我写的太慢了,没赶上时间,所以实体书要到这个月才能出,所以下一集的更新又得拖上一段时间了,小弟在这儿先说声抱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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