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确定,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就行。”我坚定的点头道。
“需要多久?”蒙德洛问道。
“五天应该差不多了。”我想了想之后道。其实治疗的时间用不着这么久,有几个小时就足够了。不过我不能让人知道真气的存在,所以只能用针灸来做掩饰。这些外国人也许看不出用针灸和用真气有什么分别,可是如果我在几个小时里治好维西奥索的话,一定瞒不过赵、李两位。只是针灸是绝对不可能在几个小里就看出效果的,有了这五天的时间做为缓冲,再加上等一下我使用一些比较特殊的银针,这样应该可以让他们的怀疑减少一点。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应该是在场所有了解维西奥索的病情,知道困难程度的人一致想法。就连赵、李两位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蒙德洛微微的摇头道:“年轻人你很自信,不过你真的确信你能够在短短的五天时间里,在不伤及到他眼球的前提下清除掉他眼中的肿瘤吗?”“是的,我相信我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很满意四周这些人的反应,他们现在越不是信,等到我治好了维西奥索之后,他们对中医的印象就越是深刻。
“赵先生你们是否同意让方先生全权代表你们中国的传统医术界?”蒙德洛转身问道。
赵、李两们互相对视一眼,神情都有点迟疑。他们两人对我的实力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他们只知道我是黄老的徒弟,之所以让我代表中医,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本身对中医的了解有限,这也可以说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还是太年轻了。
对于维西奥索病情的严重性,他们自然心里清楚,光凭针灸和中药,那些高明的老中医师里也许有有人能够治好维西奥索的病,可是那是要花上很长时间的治疗才有可能做到的事情。现在我居然说可以在五天里就保证治好维西奥索的病,也难怪他们迟疑了。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们再多说什么了,稍稍了迟疑了一下之后,他们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之间的赌约从现在起就开始正式的生效。斯特鲁泽先生,麻烦你和各位在场的各位先生帮我做个见证。”蒙德洛道。
斯特鲁泽点了点头,站了出来道:“蒙德洛先生和这几位从中国的朋友之间的赌约,我想在场的各位先生们应该都听说过了。现在我代表克里普斯集团在这里宣布,只要这位方先生可以在五天的时间里治好这位病人,那么我们集团将承认中国的传统医术在医术界的地位,以后的交流会也将会邀请在这方面的专家前来和各位进行交流。”对于他的话我非常满意,这也正是我想要的。
“不知道方先生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进行治疗?是否可以让大家参观一下你们中国特有的这种治疗方法?”在四周一片纷乱的议论声中,斯特鲁泽问道。
“当然可以,如果大家对我们中医的一些手法感兴趣的话,可以在这儿多留一会,我马上会就开始第一次治疗。”我微微一笑道。
“怎么快?方先生你需要什么设备?我立刻叫人准备。”斯特鲁泽有点惊讶的道。
“不用了,需要的东西我身上就带着,至要用到的药物,等一下我会开张药方,到时再麻烦斯特鲁泽先生你帮忙。”我摇了摇头道。
听到我的话之后,四周议论的声音立刻又增加了不少。
“维西奥索先生,请躺下,尽量的放松身体。”我从口袋里拿出针盒道。
“什么东西?”“没见过。”“是什么?”……四周围观的人在看到我拿出的银针之后,纷纷问着身边的人,其中也有几个对针灸有一定了解的‘专家’在小声的为自己的朋友解释着。
“赵先生,这是什么针?怎么这么奇怪?”斯特鲁泽轻轻的走到了赵、李两位的身边,问道。
“这叫银针,这是我们中国特有的一种医疗工具,只要把这些银针刺入到身体的一些特定部位,不用任何药物就就能够起到治疗一些疾病的效果。”赵明刚低声解释道。
“不可能吧?”“我不相信,那有不用药就可以治病的。”“这么长的针扎进人体内,先不说有没有作用,他们不怕伤到一些重要的神经吗?”……我没有理会身后的这些讨论,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抽出了三根普通的银针,认准了穴位,对着维西奥索的眼睛周围刺了过去。
“啊”惊呼声在我身后连续的响了起来,显然我的动作吓到了很多人。
我满意的在心里笑了笑,刚才那一手同时刺三针做秀的成份比较大,这三针虽然是刺进了穴位之中,可我并没有送入真气,对于治疗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之所以这样做,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四周那些人对针灸的印象更加的深刻,没有什么是比把这么长的针扎向眼睛更能吓人的,看这些人的反应,效果还算不错。
“利害,不愧是黄老先生的徒弟,居然能够做到同时连下三针。”李依正赞叹道。
“奇怪,这是什么手法?没有听说过针灸里还有这样的手法啊?晴明穴、丝竹空还有承泣穴这三个穴位也丝毫没有什么关系,在这三个穴位上下针有什么用?”站在他旁边的赵明刚不解的自语道。
“老赵,在叨咕什么呢,看来我们都有点小看他了,就凭他刚才那一手,我想就算是在整个中医界也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李依正显然并不像赵明刚那样精通针灸术,所以和四周的那些人一样,被我漂亮的手法给骗到了。
再次从针盒里抽出几根银针,这次我没有再玩一次三针这样的花样,而是认准了穴位,一根接一根的连续插入到头部一些比较重要的穴位之中。
“下关、听宫……不可能啊、这没理由啊,这是什么手法?这些穴位又有什么关系?”我每下一针几乎都可以听到赵明刚同时低声念着穴位的名字,苦苦思索的声音。
‘下了这么多针,这秀也做的差不多了,应该是时候开始动手了。’连下了十来针之后,我从针盒里取出了一根圈成一团的曲针。
轻轻一抖,真微微一送,原本圈在一团的曲针伸展了开来,变成了一根长度接近四十公分,粗细和蝉丝有的一比的长针。
“赵先生,怎么方先生现在用的这个针这么长,好像各刚才用的这些针也不太一样?这种针又是用来做什么的?”斯特鲁泽在看到我拿出曲针之后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种针我以前也没有见过。”赵明刚疑惑的答道。“老李,你见过样的针吗?”“连你都没有见过,我那会知道,你也知道我对针灸没有什么研究。”李依正摇头道。
不理会身后这些人的猜测,我提起曲针在维西奥索颧髎穴上直直的扎了进去。
真正治疗的过程没有什么值的特别提起的,对有拥有真气的我来说,一个个的‘摘除’掉他眼睛里的那些肿瘤虽然不能说是和吃饭一样容易,可也困难不到那儿去,只是要多花点精神而已。
随着肿瘤细胞的减少,他的眼睛突出的情况开始慢慢的消退,原本红的像要滴出血一样的眼睛也开始慢慢变淡了不少。半个小时之后,这种情况变的越来越明显,原本异常凸出双眼已经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异常,,血红的颜色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条的血丝,就好像是平常得了红眼病的病人,已经不再让人感觉到恐怖了。
这种肉眼都能看到的效果,很显然的震撼了现场所有的人,他们讨论的声音在我治疗的过和中一直就没有停过。
“好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起出了最后一根银针道:“怎么样?感觉如何??”他眼睛里的肿瘤已经我被清除了大约三分之一,我想这样的效果应该足以让四周的这些‘专家’们感到震惊了。
“好像好多了,眼睛好像不再涨痛的那么利害了。”维西奥索眨了眨眼睛道。
“看来情况还不错,放心吧,你的问题不是很严重,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这样才会有利于你的恢复。”“这位医生,我的视力还能恢复吗?”维西奥索并没有听我的话闭上眼睛,而是问道。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微笑着道,他的视力之所以消失,是因为视觉神经受到了肿瘤细胞的挤压,等到这些肿瘤细胞全部消失之后,视力自然也就会慢慢恢复了。
“真的吗?我的视力真的可以恢复吗?”维西奥索激动的再次问道。
“是的,你别太激动,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好好的睡一觉,让你的眼睛可以在休息里进行自我恢复,这样才有助于视力的正常恢复。”听到我的话之后,维西奥索立刻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着的处方卡,随意的写了一个清火明目的药方,转身道:“斯特鲁泽先生,药物的事情要麻烦你帮忙了。”“能够帮的上忙是我们的荣幸。”斯特鲁泽接过药方道。
“看来这次的赌约我是输定了。”蒙德洛笑着对我伸了伸姆指接着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神奇的医术。”“是啊,这太神奇了。方,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那个神奇的盒子可以让我看看吗?”威兼凑了过来道。
“是啊,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这边的斯米尔洛夫把手伸到了我前面,叫道。
我笑着拿出了针盒道:“这盒子可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这时四周那些‘专家’们也都围了过来,为了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我干脆的打开了针盒。
“方先生,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吗?”看着盒子里样子各有不同的九种针具,斯特鲁泽道。
“当然可以。”我微笑着点头,一一的为他们介绍了起来。
“这个曲针就是你刚才用过那个很长的针吗?”威兼看着我唯一没有拿出来给他看的曲针道。
我点了点头,拿出曲针,微微一震,让它伸展了开来道。
“方,这个,可以给我看看吗?”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格雷尔仔细的观看了伸长之后的曲针,有点激动的道。
我有点迟疑,曲针是九种针具里最特别的,非担没有真气根本就无法使用,而且因为它的针身特别的细小,没有真气的保护而随便乱动的话,说不定就会毁坏掉。
“只是看看,我保证不会弄坏它。”也许是看出我的迟疑,格雷尔道。
看他急切的神情,这曲针好像对他很重要的样子,我没有再迟疑,收回了真气,让曲针重新圈成了一团,递给了他。
看着重新圈成一团的曲针,斯米尔洛夫惊叹的道:“这么细的针居然可以拥有这么强的弹性和伸缩性,这针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这样的针我可做不出来,这是我的先辈们一代代的传下来的。”“不是吧?这么细又这么有弹性的材料就算是以现在的科技水平也不一定能够制造出来,你的先辈怎么可能制造出这样的材料。”斯米尔洛夫道。
“这不是制造出来的。”格雷尔小心奕奕的拿着曲针道。
“不是制造出来的,那是那来的?”威兼也开始有点好奇。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应该是某种某种昆虫吐的丝。”格雷尔头也不回的道:“方,你是怎么让它变直的?”听到他的话后,我也不由有点好奇,这些针我只知道怎么用它们,还真的不清楚它们都是用什么材料做出来的。“这是一种要经过非常长时间的练习能够掌握的技巧,很难解释的。”我随口乱编道,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用真气让曲针变直吧。
“方,你的这根针能不能卖给我?”格雷尔道。
“你要这个做什么,你不会使用的手法,就算我送给你,你拿去也没有什么用啊。”我有点不明白的道。格雷尔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那种不太喜欢说话人,怎么会对这曲针这么感兴趣?为了这根曲针,他刚才和我说的话比起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时还要多。
“我想研究一下,像这样细小却同时拥有坚固性和弹性的材料很少见,你知道我是学基因的,对于这方面的东西比较感兴趣。”格雷尔道。
read3;<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