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嘡!”
书房的门,突然被重重推开了。
南方茫然抬头,啥情况?
结果,就看到了一只摇摇摆摆,眼睛血红的宝蓝。
“你喝酒了?”南方眨眨眼睛,在他记忆里,这小娘可从来都不是馋酒的性子,再说晚餐时也没见她喝啊。
倒是自己和李管家,每人喝了半杯红酒来佐餐。
宝蓝摇摇晃晃,宝蓝摇摇晃晃。
从门口到南方的座位,不到十米路程,她愣是摇晃了近两分钟才走完。
南方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她一路朝自己晃过来,小宝蓝现在身上的那种气场,他觉得有些陌生啊。
“咔~”小东西似乎被遥远的行程耗去了所有体能,直接就趴他膝盖上了。
“我们~嗝~要入股!”她嘴里还在那儿念念有词。
“哈?!”南方失笑。
“入股!我们要入股!!”宝蓝突然拍着腿嚷嚷,拍的当然是南方的腿了。
南方赶紧夹紧双腿,怕她误伤群众。
脑子里转了转,又苦笑:“是说入股山庄的事情么?我已经跟孝敏说清楚了啊,庄子现在不缺资金,而且。。。”
“入股入股入股!!!”宝蓝一边扭一边喊,一边还拍打,好在也没几分力气。
“好好好~入入入~咱们入股哈~”南方笑着在她背上轻拍安抚,他还没傻到去跟个小醉鬼讲道理,等她清醒了再说不迟。
听到他的回复,背上也感受到了他的抚慰,宝蓝的动作果然平和了下来,可嘴里还在嘟囔“欧巴,撒浪嘿~”
“嗯嗯~我也撒浪你~”南方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苦笑。
“欧巴!你不喜欢我!”小东西突然又开始挣扎。
“谁说的?!”南方赶紧又按住她:“我最喜欢宝蓝了,又萌又乖又可爱。”
“那你干嘛不跟我睡觉!”宝蓝扭得益发厉害:“居丽她们教了我很多姿势的!我现在很能睡了!很厉害的!”
南方一下没忍住,仰头捂着嘴哆嗦。
“为什么不跟我睡觉!为什么不回答我?!!!”宝蓝拼命扭动。
“睡睡睡!咱们睡还不行吗?”南方好不容缓过劲来,喘息着敷衍。
“那现在就睡!现在!”宝蓝扭。
“哎哎哎,现在欧巴我还要做事情呢,今晚你先自己睡去好不好,宝蓝最乖了对不对?睡觉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说,OK?”南方深知,醉鬼只能哄,不论个子大小。
“不要!不要!你就只会找理由!欧巴,你不是个男人!”宝蓝拍腿嚷嚷。
“哈?!”南方一秒失神:“你。。。你说什么?!”
“我说,欧巴你,就不是个男人!”宝蓝倔强的扬起小脸,赤红的眼中,有深深的鄙夷。
“哈!。。。。哈哈哈哈~~~~!!!”南方仰天长笑。
从修成一身的本领之后,他就从来都没被哪个小娘用这种鄙夷的眼神望住过。
更别说被痛斥不是男人了。
爆打浆果无敌手听说过没有?!中途出差大哥大听过没有?!
居然在自己最专业的领域里被鄙视了?。。。还是被个加小号的小娘?!
去他喵的顾忌来顾忌去吧!
老子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华夏第一骚男!
南方这几天本来就事多上火,再加上前几日又被孝渊撩拨了一下,当时好不容易忍住。
可此时此刻,气急之下,南方脑子里的那根弦,崩的一声,就断掉了。
一把抱起腿上的那个小人儿,他就咔咔咔的步出了书房。
。。。。。。。。。。。
可等宝蓝被他剥成只小白羊儿,扔到他大床上以后,南方又开始犯难了。
倒不是在关键时候矫情的去想,到底该不该上。
他现在头疼的,是该怎么上。
在卧室朦胧的灯光映照下,宝蓝雪白无暇的小身子,就如同一团羊脂白玉。
可这白玉。。。未免也太小只了一点。
局部是够壮观,可耐不住个头儿小啊。
别听少时吹嘘什么黄金短身,看过宝蓝就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黄金比例的小东西。
人不高,腿却占了一大半去。
所以,在一对惊人的星球下面,留给南方纵深空间,少得可怜。
偏偏他又是个长者。
其实南方一直觉得,活好,应该拍在器大的前面。
有时候,双方的匹配性,非常重要。
满足不了市场需要确实麻烦,但产能过剩,有时也是一种痛苦。
尤其是这种开天辟地的大活儿,那更是苦差。
要是一个搞得不好,就会造成人家小娘几个月,甚至一两年的心理阴影。
毕竟人家啥都不懂啊,你要是胡乱来,那可能等她真正学会尝滋味,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到了那时候,能赖她么?只能怪导师没教好啊。
南方是骚货,不是渣男,所以他一向都认为床品如人品,必须精耕细作,才能和谐发展。
而且自己是为了证明而来的啊,金杯银杯,都不如客户的口碑嘛。
。。。还好,作为一个五星级的骚货,身经百战的他,还是很快就想出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方案来。
面对这种超级短身,绝对不能仓促上马,得分三步来走。
三步上篮!
。。。。。。。。。。。。
两人坦诚相对,一番口舌交缠和拥抱抚摸之后,宝蓝早已浑身潮红,全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嘴里也只能吚吚呜呜的发出些奇怪声响。
第一步,完成。
然后又是第二步。
南方认认真真。
“白白白”,“旧旧旧”,好一会儿的折腾,宝蓝就在那里大口喘息的拼命扭。
看似完全就位,但是还不行。
于是第三步。
南方扯过条备好的毛巾来,为自己打了个结。
这就成了“早”,以防两人中的谁到时候一兴奋,搞出个”申“来,那就追悔莫及了。
终于完事具备,南方轻喘着伏下身子。
还不得不低头,就这造型,宝蓝的脑袋才够到他胸口,迷你到极点。
先在她已经通通红的小耳朵上舔了舔,南方才轻声道:“宝蓝啊,真不后悔?”
骚货的眼睛尖着呢,就小东西刚才的那些扭动里轻吟里,可已经不是之前的全然醉态了。
宝蓝剧烈喘息着,别过脸装死,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关,关灯。”
都已经“曱“了,那还有心思关灯啊,南方的恶趣味又起来了。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