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排长大喜过望,要是躲在那下面,就是重炮也不用担心了,他将灯光移到自己站立之处,此处离上面约有二米左右,看来想攀爬上去还真有点难度,不过这倒难不住他,他没花几分钟就挖了一条大约四十五度的斜坡。
他急急地走到洞口,就像一个小孩子突然发现了新鲜玩物一般对着冷如水高兴地招手叫唤起来:“如水,快点进来!”
冷如水在外面负责警戒早就急了,可是陈排长没有喊她,就证明洞还没有挖好,她只能在外面死守,不过她一双大眼睛一直用余光观察陈排长那里的动静,就像新娘子盼着进洞房一般急切。
一听陈排长这么高兴招呼,连忙闪身扭腰钻进洞,这洞口有点矮,但是拐一个弯后就能站起身来了。
她像打量自己的洞房一般细心观察起来,站在这里能看到外面进山谷的小路,而且外面很难看到里面,这地方约有二平方左右,放张床是放不下的了,但是站她们俩人倒并不挤。
陈排长见她站在那里不动,连忙拉起她的小手往前走,边走边兴奋地告诉她里面还有更好的地方。
冷如水见他这般兴奋,起先还以为他想在这个临时挖好的洞里和她亲热呢?但凭着她与欧阳在一起的经历,他这种兴奋和那种激动不一样,是不是陈排长在里面挖到宝贝了?可就是挖到宝贝了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不能坚持,等大批的鬼子涌进山谷里,她和陈排长到终还是难逃一死的命运。
当陈排长打开电筒照向那个黑乎乎洞口时,冷如水惊喜地看到那是一条地道,要是这条地道能伸进谷里那该有多好啊!
陈排长照了一会儿,连忙关了小手电,洞里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冷如水凭感觉知道陈排长正在盯着自己,不免心口急剧起伏起来,难道他想……
“如水,你在上面注意警戒,我下去探探路。”说完急忙顺着台阶往下走。
冷如水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她虽然有点紧张,但是陈排长要是用强的话,她也决定不反抗了,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并不是这么随意的女人,只是陈排长对自己也确实不错,要不是他多次以身相护,自己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没想到她等了好久,也没有见他过来抱她,她是明显听到他好强劲的喘气声,那种声音她听过。没想到这个陈排长关键时刻竟然退缩了,竟然要她在上面注意警戒,他下去探路。
当陈排长下去后,她感到好像失去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当她看到从外面照射进来的那一缕缕阳光的时候,她猛然想起外面还有大批的鬼子呢?
她脸红红的急忙举起狙击步枪靠着墙壁往外走,走过一个小弯道时,她停住了脚步,将耳朵靠在土墙上听了起来,外面和日本还在激战,她慢慢地将狙击步枪往外伸出来,透过瞄准镜,她并没有发现小鬼子闯过来。
她看了看天色,大慨是下午二点钟左右,要是历史没有记错的话,还能抵挡好几个小时,要是等到天黑,她和陈排长脱身就容易多了。
这陈排长怎么还没有出来?难道他在里面出了意外。
她猜对了,陈排长着实在里面出了意外,当他往下走完数百级台阶时,地势开始平坦起来,在小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只见自己站立之处是一个大约二百多米的大厅,几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着整个大厅,抬头一看上面是一些巨大的青石板,四周都是用大石板所砌,他沿着石壁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用来出入的门。
他关上手电,四周顿时一片漆黑,他脑子飞速思考,这地下建筑物也算是规模宏大,可是光建这么一个大厅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无助地用手敲打着石壁,感觉好像声音不对,这声音听起来好像里面是空的。难道这里面还有玄机?
他兴奋地又打开手电筒,对着这处石壁仔细检查起来,这一看之下让他大吃一惊,只见石壁上画着一幅美人图,这美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画上美人秀发迎风飘扬,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洋溢着青春的激情,下巴微微翘起,就似婴儿想吃奶一般,一双凝脂似的小手正在解裙带,更妙的是那胸前的波涛若隐若现。
陈排长看到这里,心中也是气血翻滚,无意识地用手摸了摸她胸前高高鼓起的地方。
这一摸之下让他骇得直往后退,她那本来高耸的地方突然急速膨胀起来。
陈排长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机关启动的“咔嚓”声,陈排长凭本能连忙闪身躲到石柱后。
只见原先美人图案的地方一个门大小的石壁慢慢地往里移动,然后“咣”的一声往左翻折九十度停住了。
陈排长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箭之类的暗器射出,他壮着胆子往前,脸上冷汗直流。
当他走到那扇画着美人图的石门时,只见美人胸前写着“欢迎光迎!”四个大字。
对着这四个大字,陈排长实在有点搞不明白,按理男人非礼那地方的时候,女人肯定会生气,可这位美人居然欢迎光迎,难道……
他好奇心顿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迈步往里走。
里面布置得像一个少女的闺房,陈排长对其它摆设倒没有兴趣,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张巨大的石床上。
他魂不守舍地走到这张石床边,床头摆着一对玉忱,他用手摸了摸,这玉忱触手冰凉润滑,看来是玉中的极品了。
陈排长的祖父是玉器大师,从小耳濡目睹,在玉器的介别方面也有小成,眼前的两个玉忱价值不菲。
这个古代的美人还真有意思,床上只放着这么两个玉忱,连床被子也没有,难道她就不怕冷吗?
想到被子他笑了,自己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就是有被子,年代久远也早化成灰了,怎不能用石头做一床被子吧!
他站在石床边,四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看到有其它的门,看来地道到此就是尽头了,他长叹了一口气,顿感心灰意冷地起来。
他疲倦地躺在石床上,无聊地抱起其中一个玉忱,当玉忱抱起之时,突然他感到石床猛地下沉,这石床下降的速度太快了,他还没有做出反应,人便随石床一起降落下来,好在石床下降平稳,他放在床上的手电筒也没有滚落。
当石床停稳后,他连忙拿起身边的手电筒往四处照,这一照之下,惊得他从石床上站了起来。
那石床正对面摆着一口巨大的石棺,陈排长虽然在战场上见过死人无数,但是此情此境之下竟然也骇得冷汗直流。
他用手电筒四处照了一下,四周阴森森的,哪还有什么其它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