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选分类 其他 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

正文 045:大家都有秘密!

  脖子在人刀下,想不低头都没办法。

  和面子比起来当然是命更重要。

  程卿也没想到大魏朝的治安能差成这样,早知如此,她肯定老老实实回书院,等学校休假再见程五老爷也是一样的啊!

  艄公比程卿还不如,吓得尿了裤子,被人提着脖子哆哆嗦嗦求饶。

  大船上传来一声疑惑:

  “可是程师弟?”

  这声音有点耳熟!

  程卿大喜,“正是我,程卿!”

  她没问是哪位师兄,这样守卫森严遮遮掩掩,对方可能并不想暴露自己,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程卿的求生欲压过了好奇心。

  一个人走到了甲板上,月色为他的俊美脸增添了几分梦幻,这人赫然是孟怀谨。

  孟怀谨不应在文会中受众人追捧吗,怎会出现在这黑漆漆的大船上?

  这疑惑一闪而过,程卿是喜忧参半:

  “孟师兄……”

  孟怀谨形迹可疑,偏被她给碰见了,老天爷让她活还是想她死,全看孟怀谨的心情了。

  程卿只希望孟怀谨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君子。

  “你早早离开文会,怎没回书院。”

  “我有事要找五叔爷,所以等在外面。”

  孟怀谨沉吟,“程五老爷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程卿这下真有些慌。

  “我并不知晓,我回家送灯笼去了!”

  孟怀谨点头:“夜深了,程师弟还是不要在外滞留,每年中秋文会都会发生抢掠财物的事件。”

  就算程五老爷还在文会,闹了这么一出她现在也想快点回书院好不好,眼下孟怀谨说什么都是对的:

  “多谢孟师兄提醒,河风吹得我有些头昏,我真的要赶紧回书院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头昏,今晚发生了什么都记不住的,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她真的很识时务,程卿希望孟怀谨没有苦读熬坏了眼睛,能看清楚她满脸的诚恳。

  孟怀谨定定看了她片刻,走入船舱,架在程卿脖子上的刀拿开了,艄公也被放开,那些人又重新跳回大船甲板,迅速隐去了身影。

  黑漆漆的大船里连一点灯光都不见,孟怀谨也没有再出来。

  程卿觉得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做梦。

  呸!

  梦里有孟怀谨那般俊美的小鲜肉不奇怪,但和刀光剑影扯到一起也太……

  “我们快走!”

  程卿去扶软脚的艄公。

  艄公吓得尿了裤子,满身尿骚味,程卿顾不上嫌弃,抓起船桨和还在发抖的艄公一起划船。

  重新回到灯火通明的码头,程卿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司砚等在码头,“小的找人打听好了,原来五老爷早就回了县里。”

  “那我们也走吧。”

  船资是程卿亲自结的,她警告艄公不要乱说话,“少管闲事,少传闲话才能活得久,知道吗?”

  艄公使劲点头。

  市井小民的求生欲不比程卿差,不用程卿叮嘱艄公都不敢乱说,因为他这样的小人物谁也惹不起,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沉到河里喂鱼。

  司砚觉得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可程卿这个当主人的不说,司砚也不能追问。

  司砚把程卿送回了书院才下山。

  程卿把门关上,摸摸自己的后背,汗湿一片。

  洗漱换衣,折腾一番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齐延松的事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孟怀谨和那艘黑漆大船,那些泛着寒气的刀刃一闭上眼就出现在她面前。

  巨大的疑惑笼罩着程卿。

  众所皆知,孟怀谨出身寒门,甚至要靠程氏资助才能求学中举……可看刚才的架势根本就不像,那些身形矫健的护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训练出来的呀!

  那些,是孟怀谨的护卫?

  五老爷知不知道孟怀谨还有这样一幅面孔。

  孟怀谨也没灭她的口,似乎并不怕被她看见。

  “船上还有别人!”

  船和护卫若不是孟怀谨的,自然另有主人。

  孟怀谨趁着中秋文会,在和某个神秘人物碰面。

  藏头露尾的,也不知是谁。

  程卿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脸,好奇害死猫,她都有自己的秘密,孟怀谨当然也能有秘密。最好就是双方互不窥探,继续做相安无事的师兄弟。

  睡一觉,她就能将今晚的事通通忘光!

  中秋文会后的第二天,书院照常上课,不过今天有不少人迟到缺席,这是放纵狂欢的后遗症。

  文会让程卿的生活发生了点变化,不仅是崔胖子敢当众和她讲话了,丁九班的同窗也不再当她是空气——原来她解开三十道题,卖灯笼捐银子,又得沈学道召见的事同窗都知道了,这一系列操作本是为了打动程五老爷,阴差阳错没能和程五老爷单独说上话,却改变了丁九班同窗对她的看法!

  压抑到极致本就容易触底反弹,仔细想想,除了是程知远的儿子,程卿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至于程知远有没有罪,朝廷都还没裁定呢。

  中秋文会上青楼头牌都知道的道理,难道他们还比不过一个妓女?

  程卿也没小心眼记恨,在更友好的环境里学习她自己也舒服啊,同窗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立场飘忽很正常,她不和这些小屁孩计较!

  不过程卿有好几天都没见到孟怀谨,听说中秋文会后孟怀谨向书院请了长假。

  应该和那艘黑漆漆的大船有关系……她没对任何人提过这事儿。

  又过得几天,司墨来找她交差:

  “永阳县齐家这一辈有三位公子,大公子成亲七载有妻有子,三公子今年才几岁,养在内宅轻易见不到,参加文会的是齐家二公子齐延松,年十九,未曾听见有婚配。您让我跟着齐二公子,他和明月楼的诗诗姑娘离开文会就分开了,明月楼在府城,齐二公子这些天却住在了南仪县,听他身边的小厮说,齐二公子来参加文会是顺道,真正目标是考南仪书院。”

  永阳县齐家就是大娘子的亲舅家。

  年轻一辈只得三个儿子,老大娶妻生子,老三又太小,那和大娘子有婚约的还真的只能是齐延松了。

  那齐延松和妓女厮混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是有未婚妻的?

  不提婚约,大娘子也是嫡亲的表妹,如今丧父回南仪守孝,齐延松这个当表哥起码该探望关心一下吧!

  人家不是没空闲,是心思都被青楼头牌勾走了。

  程卿笑的意味深长:

  “……还真是什么人都能考南仪书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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