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早已经从老家搬了出来，搬到了村子的最西头，小媳妇也搬家了，跟她的公公婆婆分开了，恰好也搬到了最西头。我们两家在一条街上，中间只隔着五六家。
小媳妇姓颜，是外乡嫁过来的，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我十四岁那年，她又生了一个孩子，躲着计划生育，怕被罚，但最终还是被罚了几千块钱。
岁月无声无息地流逝，她已经不再是十年前刚嫁过来时那个二十左右的大姑娘了，而是渐渐地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她的身板不再单薄得让人怜惜，而是渐渐丰满了起来，但并不显胖。她的乳房肥大，她的臀部突出，她的大腿滚圆。
而我，也从一个四五岁的小毛孩长成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
我八岁那年就搬了家，才搬到村子的最西头一年多小媳妇一家三口就搬了过来。那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玉米地，玉米地里孤零零地点缀着我们两家，因此我们两家来往很密切。
那时候我家里还是小黑白电视，可是小媳妇一家因为他丈夫在外打工挣了钱，见了世面，就买了一台不大不小的彩电，还装上了有线，能接收到很多台。
寒暑假的时候，只要闲着没事，我就喜欢到她家看电视，以至于她每次从老家回来，骑车路过我家门前看到我时，总是说：“小启子，有空来我家看电视啊！你不是爱看《水浒传》吗？开始啦！”
我在家门前玩石子，或者是帮父母择菜，或者在看书，看到小媳妇叫我，总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跟着她到她家去。
到了她家，她把电视打开，搜到播放《水浒传》的那个频道，把电风扇打开，对着床，让我坐在床边看，她就开始脱衣服洗澡了。
她脱衣服时丝毫不避讳我，简直是无视我的存在，或者是把我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其实我已经快十岁了。她就在我面前，把T恤脱掉，把裙子脱掉，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去洗澡。
我看着她肥实的奶子和丰腴的屁股，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和滚圆的大腿，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她到楼梯间洗澡去了，而楼梯间跟正房挨着，墙上是一扇大窗户，大窗户就在旁边，我坐在床上，能把她洗澡的全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她到楼梯间后把门关严了，然后就开始脱乳罩和内裤。
我以为她会把大窗户上的窗帘拉上，谁知道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拉上。我在看着《水浒传》，但眼睛总是控制不住地往楼梯间的方向瞟。我看到她脱下了乳罩，两个圆鼓鼓的奶子露了出来，我看到她脱下了内裤，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她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的大腿之间一团黑毛，我羞得赶紧扭过头来，心跳得像一头小鹿一样乱撞。
我看着《水浒传》，但再也没有心思，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她的身子上瞟，看着她的略显粗壮的被太阳晒黑了的胳膊，看着她的长长的有一个黑痣的脖子，看着她的光滑如凝脂一般的脊背。
我看得入了迷，看得发了呆，看得口干舌燥，看得心旌摇荡。突然，她发现我正在看她，冲我一笑，说：“小启子，你也要洗澡吗？”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洗了……”我支支吾吾地答道，羞得满面通红，“颜嫂你洗吧。”
我看到了颜嫂的身子，看到了她洗澡，她竟没羞也没恼，这让我感到奇怪。
颜嫂笑着说：“天太热了，你也来洗洗吧，让嫂子给你好好洗洗，把你的小牛牛洗得干干净净的，快来吧！”
我依然坐着不动，颜嫂急了：“嫂子还能吃了你？你是嫌丑还是咋的？你才十岁的小娃娃，嫂子已经三十了，快过来吧，不丑不丑，让嫂子给你洗洗，洗完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我怯生生地过去了，颜嫂依然光着身子，开了楼梯间的门，放我进去，又把门关上了，她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吧，别嫌丑，都是自己人。”
我脱下了小T恤和小裤衩，赤条条光溜溜地站在颜嫂面前。她让我用淋浴冲了水，然后仔仔细细地给我洗了头。
洗完头，擦干，颜嫂又把我的全身都打上了香皂，用水冲净，然后就蹲下来仔仔细细地洗我的牛牛。她用温热的、略显粗糙的手拨弄着我的牛牛，我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她拨弄的动作而一颤一颤的，我再次看到了她的大腿之间那丛杂乱而浓密的黑毛。
随着颜嫂的拨弄，我的牛牛很快坚挺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热，我的脸热辣辣的，我感到颜嫂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仍然轻轻地、细心地拨弄着，清洗着，一遍遍地打着香皂，又一遍遍地洗净。终于洗完了牛牛，颜嫂又抓着我的胳膊，仍然蹲在地上，耐心地给我搓身上的灰。搓完了身上的灰，颜嫂把我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用一条大毛巾把我擦干，又把自己擦干，帮我穿上小T恤和小裤衩，自己穿上乳罩和内裤，就往正房里来。
因为是凉水澡，我冷得浑身哆嗦。颜嫂看我这样，就说：“是不是冷了？来，小启子，让嫂子给你暖暖。”
我听话地上了床，躺在颜嫂的怀里，颜嫂用有力的臂膀搂着我。我感觉她的身子很软，软软的奶子，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腿。颜嫂搂我搂得太紧了，让我不得不半趴在他的身上。
我一趴上颜嫂柔软、温热的身子，牛牛就立即膨胀了，仿佛肿了一般，阵阵快感像一股股电流从我的大家伙上传进我的脑中，爽得我死过去了好几遍。我的屁股蛋儿也在疯狂地打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