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打狗
第39章打狗
赵禳一脚挑起落在地上的水火棍,一棍在手,赵禳战斗力登时倍升了,一个箭步突前。
那厢兵被吓的三魂不见七魄了,不过他好歹也知道门房在后面看着,转身逃跑要不得,无奈大吼一声壮胆。不过这虚张声势又有什么作用呢?
赵禳一棍挡着厢兵挥来的水火棍,旋即一棍扫在对方腰眼上,痛的那厢兵两眼瞪得斗大,宛如水泡眼一般,嘴上呲着牙倒吸冷气。
这个时候门房也知道厉害了,登时宛如要被人强(女干)的较弱少女一般,扯着喉咙,大喊:“哎呀!杀人啊!杀人啊!”
赵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虽然打翻了两个厢兵,但都没有见血的,用得着那么害怕吗?特别是这门房的声音,尼玛的,简直就是比罗崇勋那没有**的还要难听。
赵禳作势要打那门房一棍,道:“再叫,信不信我一棒子打死你这直娘贼的!”
扯到一般的嗓子立刻停住,那速度和果决姓,宛如看电影按空格键一般迅速。门房还唯恐赵禳会食言,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赵禳。
赵禳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怎么就和这样的贱人纠结上了?
三司使衙门到底是北宋位高权重的衙门之一,从政治地位而言,仅次于东府和西府。很快就从里面冲出一队身穿黑色轻甲的禁军冲出来了,因为那门房夸张的叫喊,使得这些禁军都如临大敌,手中长矛平举,刀剑出鞘。
见到禁军,之前畏赵禳如老鼠见到猫的门房,立刻又神气起来了,也亏他如此会见风使舵。门房一脸狞笑,小人得志的说道:“哈哈!小子,你还不乖乖跪下求饶!要不然大爷我管教你知道厉害!”
赵禳一脸看白痴的看了门房一眼,没瘾了。直接一水火棍扫过去,门房歇菜了。惨叫一声,抱着小腿在一边倒吸冷气,虽然没有再敢大呼小叫,但门房那狭窄的心胸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算了呢?他目光死死的瞪著赵禳,看赵禳怎么被禁军斩杀!
赵禳自然不可能一路打进去了,那样太嚣张,打打门房、厢兵没有什么,但禁军没有必要得罪。
从容的在走到马匹边上,拿出一卷明黄色的中旨道:“本王乃会稽郡王,奉官家旨意,面见三司使!”
说话间,赵禳还撩开下摆,露出挂在腰间的印绶。那门房刚刚露出来的得意洋洋的小人笑容,登时凝结了。此刻门房的心情便宛如死了老爹一般,心里面甭提多么沮丧了,暗暗埋怨道:你堂堂一个王爷,好意思欺负我这门房吗?实在太过欺负人了!
这门房却没有想过,如果他客气一点,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吗?
“末将参见!王爷!”一名都头连忙对赵禳拱手行礼。
赵禳摆了摆手,道:“行了,本王还得进去见三司使呢!”
都头犹豫了下,还是尽职尽责的问道:“请问王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有什么需要末将料理的?”
门房的脸登时死灰色了。
不过赵禳却懒得自己下手,今天衙门大门处这么多人,这事情肯定传开的。别的不说,程琳这家伙肯定会处理了这门房的,何必弄脏了自己的手呢?
赵禳很是心胸广阔的说道:“没有什么,只是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你们干什么的就去干什么好了!对了,给本王留个人带路。这衙门真的够大,自己找都怕找一天,也寻不着程琳那老头!”
禁军都头苦笑,敢直呼程琳老头的,满朝上下恐怕也就这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王爷了。都头唯恐其他小兵去带路,会出了什么差错,又惹出事情来,便给手下交代一番,自己亲自去给赵禳带路。
这次没有什么麻烦事了,不过赵禳感觉自己找人带路,真是很明智的选择。三司使衙门很大,这也是三司使衙门权力的一个体现。赵禳问了下禁军都头,这三司使衙门到底有多少人。都头也说不出个准确数字,不顾可以肯定的是,不下三百名有品阶的官员!
这还是有品阶的官员,那些刀笔吏、胥吏、杂役、马夫、厢兵、禁军等等计上,这三司使衙门怕是有一千人了!这衙门得多么臃肿啊?
思索间,都头已经在前头提醒道:“王爷,已经到了,进了院子,便是程相公的办公处!末将便带到这里了。”
赵禳点下,禁军都头行了一礼,便往回走。
自顾自的走入院子,便可以看到三棵柿子树,不过柿子是九月十月才成熟,所以眼下基本上都是柿子花,就算有果也是大拇指指甲大小而已。
一阵凉风吹过,立时叫人神清气爽。在这炎热的天时当中,于柿子树下歇凉,无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活动。
不用进入院子,赵禳就可以看到在柿子树下,躺着竹椅上歇凉兼偷懒的现任三司使程琳了。
程琳和赵禳比较熟悉,毕竟赵禳年幼的时候可没有少作出一些打架的事情,打架可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一帮宗室、权贵子弟打架,波及到附近的摊贩是正常事情。程琳可没有少给赵禳擦屁股,当然在赔偿的钱银方面,赵禳还是很厚道的没有让程琳帮他出了。
“老程!”见到程琳,赵禳立刻亲热的喊着。
程琳却是大热天时打了个激灵,程琳发现自己见到这怪王爷,十之**都没有什么好事情的。不过却不得不从竹椅上站了起来,一脸惊喜的说道:“下官见过王爷!怎么今天王爷有空到三司使来呢?”
程琳心里面却是破口大骂,见到赵禳,程琳那里有什么惊喜呢!就算有,也是惊恐。
赵禳倒是老实不客气,坐到程琳对面的石墩子处,一脸微笑的说道:“自然有好事情才找你了,本王可是特意来给老程你送钱呢!”
程琳心里面怎么可能信了赵禳的话,不过脸上却不得不微笑着。程琳不敢开口,唯恐被赵禳捉到什么辫子,趁机提出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