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挣扎是吧?老子用绳子把你捆起来,看你怎么扭?
那姑娘被张傻子蹂躏了整整一个晚上。
具体情况苏福道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那姑娘家里也不好惹,上面有哥,下面有弟,家里远近关系的亲戚加起来也有上百个。一大帮人就这样冲进张家村,把张傻子狠揍了一顿。最后还是那姑娘主动跑出来,哭着喊着把傻子护住……没办法,除了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还能怎么样?
她都被傻子睡过了,以后还能嫁给谁?
当然,还有另外一条路――――弄根绳子挂房梁上,彻底解决问题。
报警?
呵呵,那是你想多了。根本就没人往那方面去想。即便是姑娘自己,也从未想过要用法律解决这件事。
城里与村里是有区别的。苏福道明白这个道理。高中不是白上,书也没有白念。但是在村里呆的时间长了,很多逻辑思维都会受到影响。
这就是他之所以没听蒋庆仙的话,决定放弃的真正原因。
我有机会。
只要想办法搞上苏夜灵,她就得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尼玛的,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韧性这么好?该死的,撕都撕不动,根本不会坏啊!
苏夜灵觉得身子要被活活扯坏了,她被撕扯变形的衣服勒得生疼。虽说喜欢运动,力气却远远不如苏福道。天知道这个跛子究竟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力量,他……他简直是疯了,一边撕扯还一边打人,嘴里恶狠狠发出低吼,说什么“你是我老婆,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跟我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结婚?
这个词在苏夜灵听起来实在太陌生了。
丈夫是个老实人,也是她心目中的英雄。父亲出事的时候,丈夫为了这个家到处奔走,被单位上开除。为了不让家人挨饿,丈夫出去打工。高强度体力活加上冬天受了凉,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活活病死。
从那以后,苏夜灵就再没有过另外找个男人结婚的念头。在她看来,任何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原配,那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眼前这个该死的混蛋!他……他居然想要强健我?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还要以此作为威胁,让我和他结婚?
我草拟吗的!
肮脏话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发起狠来同样也会骂街。脸上之前被打过的部位火辣辣的疼,麻木感已经过去了。苏夜灵拼命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到了苏福道那张被紧张和**驱使下,扭曲到极点的脸。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大脑思维对身体促发产生的力量是如此巨大。苏夜灵也不知道究竟从哪里来的力气,她趁着苏福道手上稍微松劲的时候,侧过身子朝旁边一翻,瞬间从苏福道手里挣脱,整个人在办公桌上翻滚,可惜没有控制住平衡,从桌子另外一端摔了下去。
“跑什么跑!再跑我就砍了你的脚!”
苏福道愤怒了。他觉得这种挣扎是对自己身为男人,身为掌控者的一种侮辱。虽是跛脚,扶着桌子走过去的速度却不慢。他一把抓住躺在地上一时间无法爬起的苏叶灵左脚足踝,像疯了一样扯掉她的运动鞋,狠狠撕开腿上的丝袜。力气很大,这动作拖拽着紧身短裤向下移动了少许,苏夜灵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发现新大陆的感觉非常好。苏福道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找到了不用撕扯苏夜灵身上该死健身服也能达到目的的最简便方法。他两眼放光,口水沿着嘴角一滴滴流出,舌头在牙齿和嘴唇之间不断地舔着,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声音。
脱她的裤子,只要把裤子脱掉就行!
一把抓住苏夜灵的头发,将她重新拖到桌上。苏福道没注意苏夜灵手里多了一只高跟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条运动短裤上。扯掉那东西对他来说太容易了,伸手去抓,手指准确扣住了裆部。用力太大,动作也狠,指头掐着了肉,疼得苏夜灵发出惨叫,苏福道被这声音搅得有些慌了神,连忙松开左手,想要像之前那样捂住她的嘴。
苏夜灵等得就是这个机会。
桌子下面放着两双“百丽”高跟鞋。一双黑色,一双裸色。平时在餐厅里工作,她都会船上。这种鞋子对身体塑形有着很好的效果,女人穿上也显得高挑漂亮。只是时间穿久了就会脚疼,必须换一换。
很少有人知道高跟鞋是一种凶器。这是女人圈子里的秘密。尤其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男人,更是对此一无所知。
她不顾身上的伤痛,不躲不避,任由苏福道捂住自己的嘴。看着那张距离自己近了很多的脏脸,苏夜灵用力抓紧横握在手中的高跟鞋,单手扣紧鞋子正面方向的足跟位置,将足有十厘米高的鞋跟底部朝上,对准苏福道的眼睛拼命捅去。
穿透的感觉是如此奇妙,就像气球被“噗”的一下戳破。苏福道一愣,随即剧烈的痛感贯穿全身。他松开双手,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倒。眼前的景物被黑色与鲜红占据,抽搐的感觉沿着头部延伸到脖子,然后是肩膀,再然后是双手……就这样连续后退着,靠上身后的墙,不顾一切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哐!”
紧锁的房门从外面被猛然撞开,谢浩然冲了进来。看到房间里一片狼藉,他怔住了。片刻,凶暴与狂怒占据了他大脑里全部思维,一个箭步扑到苏福道面前,抡起拳头,朝着对方面部狠狠砸下。
他控制着力道,没有当场把人打死。这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帮了苏福道,晕过去就不那么痛,只是一只高跟鞋插在眼眶里的样子看上去很滑稽,满面鲜血。
谢浩然转过身,把奄奄一息的苏夜灵从桌上扶起来:“大姑,你怎么了?”
苏夜灵双手抱着谢浩然的胳膊,抽泣了几声,因为惊吓和恐惧,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他想强健我。”
现在不是弄清楚事情的时候,谢浩然力气很大,直接将苏夜灵横抱着抬起,快步走出办公室。
撞门的动作很大,苏福道发出的惨叫声也足够响亮。餐厅里虽说热闹,这样的响动也足够引起引其他人注意。好几个服务员跑过来,还有厨房里的厨师也被惊动,包房里客人纷纷打开门,整个走廊上很快挤满了人,纷纷询问打听着到底出了什么事,直到谢浩然抱着苏夜灵出现在楼梯口,众人才一下子炸了。
“苏经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天,她身上怎么这么多血?赶紧的,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刚才楼上是在打架吗?那么大的动静,我看好像是那个女的被打伤了。”
最里面的包间门开了,贺明明最先跑了过来。在她身后,苏家亲戚纷纷走出,方芮看到被谢浩然抱在怀里,整张脸肿起来的苏夜灵,立刻瞪起眼睛,不顾一切分开人群挤过来。
“夜灵!”方芮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谢浩然很冷静,他把苏夜灵交给贺明明,低声安慰着方芮:“外婆你别慌,有我在,我来处理。”
贺明明伸手扶着苏夜灵的同时,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一帮亲戚围过来,看着苏夜灵这个样子,有人倒抽着冷气,有人连声发出惊呼。
“夜灵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咝,身上还有血,哪来的?”
“是啊!也就几分钟的光景,怎么就这样了?”
“来,来,来,快腾个地方,把椅子拖过来给夜灵坐下。她这样站不住的。”
谢浩然没管身边这些杂乱的声音,他直接叫过站在对面墙边的餐厅领班,凑近,低声交代了几句。领班听了连连点头,转过身,对聚在走廊上看热闹的客人们大声宣布:“这里出了点儿事情,请各位离开吧!今天的所有的费用本餐厅全免,还请各位见谅。”
这要求倒也合情合理,很多客人是吃了一半,还有的客人是刚开始吃。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总之现在都必须离开。领班按照谢浩然的吩咐,快步走到楼下叫来几名保安。男人说话的分量在这种时候比女人管用。在他们的劝说下,客人们纷纷转身,熙熙攘攘的走廊一下子空了下来,只是楼下的人多,仍然有杂乱的声音的从那里传出,让所有客人离开还需要一段时间。
贺明明已经打完电话。
谢浩然看了一眼瑟缩着身子,躲在人群后面的蒋庆仙,对贺明明道:“打电话报警。”
几乎是与此同时,蒋庆仙一下子直起身子,不顾一切发出尖叫:“不要!不能报警!”
谢浩然没理她。
方芮转过身,朝着蒋庆仙所在的方向望去,眼里有些迷惑。
其余的亲戚也侧目注视着她。
贺明明朝着那边看了一眼,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点开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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