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思...”马克思看着基思三人走进,双眼眯起。
“距离爆炸那么近,都被炸成了植物人,竟然还能醒过来,你的命很大嘛,你就乖乖的当一个植物人不好么,为什么要醒过来?”基思走到马克思身前,离的马克思很轻,低头俯视着马克思,包含遗憾的说道。
马克思如今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个头远没有二十多岁的基思高。
马克思要比基思矮上一个头,两人贴近了,马克思要仰头,才能看到基思的脸。
“基、基思少校,马克思少校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恢复,需要修养...”山羊医生见这边气氛不对,连忙跑了过来当和事老,手忙脚乱的说道。
“滚一边去,这没你的事。”基思看着凯撒,头也不扭的,随手把山羊医生推到一旁。
“哎呦!”山羊医生虽然是山羊头,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年岁不小了,被这么一推,踉跄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发出痛呼声。
“老头,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别没事找事。”基思的两个跟班,掏出手枪对准山羊医生威胁道。
在红缎带军团里,像山羊医生这种角色,是没有话语权的,地位很低。
“!!”山羊医生看着黝黑的枪口,浑身颤抖,瞬间惊出了一身虚汗。
“你们是冲我来的吧,有事找我。”马克思眉头微皱,横跨一步,挡在山羊医生身前。
山羊医生对马克思很是照顾,不管这是不是因为紫罗兰上校的原因,但这份情马克思承受了,他是不会看着这群人威胁山羊医生的。
“你想开枪么,来,往这里开。”马克思一把抓住基恩小弟的手举起,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
‘唰!’马克思身后,好像保镖一样,魁梧似熊的两名红缎带士兵,立即抬起步枪对准基恩的小弟。
这两名红缎带士兵是紫罗兰上校的亲兵,紫罗兰上校特地留下来,保护马克思的。
这两名亲兵对其他的事情不会管,山羊医生被枪对准,两人连眼皮都没抬一起,但马克思生命有危险,他们立即做出反应。
“来啊,开枪啊。”马克思一点都不慌,一眼就能看出来基思的小弟是狐假虎威的货色,手枪连保险都没开。
基思的小弟看着两个黝黑的枪口,保险已经打开,两名亲兵的手指就在扳机上,只要食指微微用力,就会有无数火舌射出,基思的小弟明显有些慌了。
“老、老大...”但是,马克思的手牢牢的抓着他的枪,他也收不回自己的枪,有些求助的看向基思。
“废物。”见自己小弟这么没用,基思一脚踹在他身上,把他踹倒,抓着枪的手也松开来了,枪落到了凯撒的手上。
“你小子现在还逞英雄,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么?”
“布鲁将军的耐心已经耗尽了,炸膛是怎么回事,你心里应该清楚,这只是刚刚开始,紫罗兰保护不了你一辈子的...”基思低头,在马克思耳旁说道。
基思和马克思不对付,这是整个分部都清楚的事情,马克思遭到炸膛事件,十之**是同为后勤部门的基思,得到布鲁将军的授意后做的手脚。
马克思变成脑死亡的植物人,基思立下了大功,毕竟,布鲁将军想要得到的是马克思的**,但马克思竟然醒了过来,这就让基思很不爽了。
“你说,我现在开枪杀了你,我会怎么样?布鲁将军会给你报仇么?”马克思突然抬起枪,对准基思的下巴,大拇指将手枪的保险打开。
感受到下巴上的冰凉,基思有些惊慌,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远离枪口。
“……”基思看着凯撒,表情顿时变的阴晴不定。
虽然,基思是在给布鲁将军办事,但深知布鲁将军有多么翻脸不认人的他,布鲁将军绝对不会给他出头的,更被说马克思还有紫罗兰上校护着,杀了他只是事后会麻烦一点,而他死了就白死了。
“胆小鬼...”见基思的模样,马克思不屑的说道,随手把枪丢到一旁。
“我警告你,小子,不要以为有紫罗兰护着你,你就嘚瑟,紫罗兰早晚有一天,会因为你被布鲁将军抛弃。”基思恼羞成怒,双手抓住马克思的衣服,把马克思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
“我实话告诉你,军队里有不少人在盯着紫罗兰,一旦她被布罗将军抛弃,我们会好好‘招呼’她的,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床上。”
“紫罗兰今年才十八吧,好像还是处女呢,她的第一次,我们三个会一起伺候她,正好三个洞,一人一个,你猜我会享用你姐的哪个洞...”基思低声对马克思说道。
“你要是敢碰我姐姐一根汗毛,我会杀你!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基思的话还没说完,衣领一紧,马克思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冲冠眦裂的从牙缝里说道。
此时的马克思,双眼在发红,眼神充满戾气与凶性,好像野兽一样。
“!!”看着马克思的眼神,基思突然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松开手,摸自己那缺了一块的耳朵。
基思以前就和马克思起过冲突,他耳朵上缺的一块,就是被发狠的马克思弄掉的,更准确来说,是被马克思用牙齿,硬生生的咬掉的。
“哼,我们走。”基思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弟离开。
“呼...吸...”看着基思三人的背影拐弯离开,马克思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会,因为太过愤怒,导致他的大脑缺氧,眼前有些发黑。
“马...马克思少校...”山羊医生从地上爬起,有些忐忑的对马克思叫道,马克思那愤怒的模样,也把他吓到了。
“没事,我出去走走。”马克思摇了摇头。
来到外面,马克思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头上,眯起眼睛,外面晴空万丈,阳光正好,不过,在病房里躺了很久的马克思,一时之间有些不太适应。
清风吹过,带来的丝丝凉意,让马克思的怒火舒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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