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就算按你说的,暂时不会找你寻仇,但以后呢?防患于未然总是没错的。 ”叶紫潼谨慎道。
杨逸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紫潼,这可不像是你说话的风格啊,你不是一向遵循蒙头就上的么?”
“杨大哥,你什么意思啊?你分明就是在说我办事一根筋,就只懂得往前冲。”叶紫潼拿过一个抱枕放在怀里气冲冲道。
杨逸风呵呵一笑,“怎么会?我是在夸你比以前进步不少,懂得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啊。”
叶紫潼白杨逸风一眼,气呼呼噘小嘴。
杨逸风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可能忘记了,之前服部小藏的脚很可能就是断了,大公子得到这方面的消息,自然会关心,跟服部小藏喝酒聊天也纯属正常。”
“这倒是也是,但最后大公子什么方面的消息都没得到,然后无功而返了?”叶紫潼接着说下去,脸上浮现淡淡笑意。
杨逸风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一口,“这其实都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服部小藏和大公子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服部家族仇视华夏,呼延家族利益熏心,甚至还发生过贩毒,走私大熊猫标本事件,他们要是联合,的确让人不安。
看到杨逸风露出凝重的姿态,叶紫潼揪眉,“杨大哥,原来你刚才都是在逗我的,其实你对他们早有所提防。”
杨逸风笑了笑,“骄傲归骄傲,但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就算他们真的要对付我又如何?老子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杨逸风握紧拳头,眸中散发冷邃。
…………
倭国东京,服部小藏住地。
服部小藏坐在榻榻米上,手握酒杯,烦躁不已,离大公子走已经两天,当时他夸下海口会帮大公子打通关系救治他。
可现在服部小藏却是一筹莫展,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杯酒送入嘴里,放下,起身,服部小藏站在前方空地把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努力思索方向。
“唉!”
“唉!”
服部小藏连连叹息,满脸愁苦。
“小藏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啊?”井上惠子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狐疑揪眉。
“惠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快帮帮我想想办法。”看到井上惠子,服部小藏眼睛一亮,赶紧走上去把井上惠子拉在榻榻米上。
井上惠子坐在那里,依旧不解笑着看向服部小藏,“小藏大人,你究竟所为何事?说出来我好帮你分担分担。”
服部小藏长叹一口气,紧锁的眉始终没松开,“上次见大公子的事情你也知道,但现在我完全都没有思路,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打通超忍局这方面的关系,让他们答应救治大公子。”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小藏大人,你完全可以求助你父亲,只要你父亲出面周旋,超忍局的人肯定会卖你父亲这个面子的。”井上惠子笑道。
服部小藏把端起的酒杯用力搁置在桌子上,“找我父亲?哼,为了杨逸风的事情,我没少跟我父亲闹矛盾,要是这件事情被他知道,免不了又是一番训斥。”
服部小藏语气透露深深埋怨,他父亲办事情总是瞻前顾后,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令服部小藏很是不满。
“那这就难办了,复原人体组织技术可是超忍局忍医院的内部机密,是绝对不能泄露的。再加上倭国人向来痛恨华夏人,哪怕大公子现在取得了美利坚国籍,但身体里仍是流着华夏血液,所以难度更是高啊。”井上惠子觑一眼服部小藏,也感觉很为难。
“哼,这么说你也没办法了?你不是超忍局的情报分队长?在里面干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门路?”服部小藏看向井上惠子,眉宇间透露不悦。
井上惠子心中鄙夷,自己想不出办法,还要埋怨别人。
“唉,如果不救治好大公子,我如何能指望借助呼延家的力量对付杨逸风,帮我报仇?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服部小藏失落不已,倒杯酒抿一口。
井上惠子眸波微转,伸手覆盖酒杯,阻止服部小藏喝酒。
服部小藏眉头一皱,相当不悦看她,“你干什么?”
语气很凶,令井上惠子不满,不过井上惠子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语笑嫣然道:“小藏大人,俗话说人多力量大,你何不妨把智仁公子叫过来一块讨论,说不定他能为你提供什么办法。”
“智仁?”服部小藏一愣,随即眼睛放亮,嘴角涌上笑意,“对对对,就找智仁,快让人把他给我叫过来。”
“好,小藏大人不要着急我这就让人去叫他。”井上惠子冲大公子施礼,起身走向门口,但嘴角却是勾着一抹冰冷弧度,缓缓的扇动的睫毛掩饰不住的冰意,服部小藏,你就要快要完蛋了知道吗?
因为井上惠子背对着服部小藏,服部小藏还真察觉不到。
他端起酒杯痛快喝酒,前一段时间,因为杨逸风的事情,服部小藏很郁闷,服部智仁却是时不时贴心给他出主意,令服部小藏对服部智仁还是比较相信的。
没多久井上惠子走回来,坐在榻榻米上,“我已经让人去叫智仁公子了,小藏大人,你稍等。”
“嗯。”服部小藏摆着那副威严气势,一举一动都没有把井上惠子放在眼里。
井上惠子眸光犯冷。
没多久,服部智仁急匆匆走进来,脸上覆盖笑意,“小藏,你找我?”
“智仁你来的太好了,快坐下,我有大事情找你。”服部小藏看到服部智仁出现很高兴,指了指对面。
服部智仁走过去坐下,不解看向服部小藏,“小藏,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服部小藏看井上惠子一眼,井上惠子立马向服部智仁解释。
服部智仁听后,皱起眉宇,“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办啊。”
“要是好办我还会找你?”服部小藏白了服部智仁一眼。
服部智仁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笑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还得求助父亲大人,要不然很难办。”
“父亲?哼,你这不是成心害我么?每次我跟他提及正事,哪次不都是以训斥我结尾?要是这件事情让父亲大人知道,办不办成我不知道,搞砸的几率还是蛮大的。”服部小藏眸中浮现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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