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瑶,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父亲怎么会杀害你父亲?这不是荒唐吗?就算是你想当冷刀门的掌门,你完全可以站出来跟我父亲说明,何必勾结外人背后伤人?”寒碧巧站了出来,情绪激动怒斥。
“荒唐?我也觉得荒唐,但事实就是如此,就是寒光明害死了我父亲,我有证据的,当年孙管家是见证了一切,我父亲在临死前也秘密写下了一份血书交付给我,我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那也是父亲交给我的。他说我一旦表露出一丝知道寒光明做的恶事,寒光明必定会杀害我和我母亲。”寒瑶心中满是激愤。
寒碧巧眸子闪烁震惊,砰地坐下,“不可能,不可能,我父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连你都敢献出来,怎么就做不出这种弑杀兄长的事情?”寒瑶怒斥。
寒碧巧脸色惨白,摇摇头,眸子来回闪烁,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穆严德冷哼,不悦睨向寒瑶,“你初来乍到就在此耀武扬威质问,你好大的脾气。也太不把不我这个月萧派的掌门放在眼里了吧。”
寒瑶收了收神色,“这事关我们寒家人的家事,一时间未收住脾气还请见谅。只是我知道月萧派与冷刀门的关系,寒光明失势肯定会往这里跑的。”
杨逸风紧了紧眉心,暗自摇头,寒瑶太急功近利了。
现在明目张胆,振振有词向穆严德要人,怕是只会激化双方的矛盾,得不偿失。
啪!
穆严德一拍茶几怒了,“你直言寒光明就在我这里,但我告诉你,寒光明根本就没有来过。”
寒瑶着急刚想说话,杨逸风拉住,示意她沉住气。
寒瑶这才没再咄咄逼人。
杨逸风不紧不慢看向穆严德,清冷的姿态当中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穆严德的心里不由存了几分好奇还有一丝的防备,“我知道你们今天所来为何,但人真的不在我这里,你们走吧。”
“穆掌门,我们此来一方面是为了寻找寒光明,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结交穆掌门,来一睹世人所说的大家风范。”杨逸风淡淡道。
穆严德皱皱眉,随后笑道:“大家风范?你倒是会说话,但我还真不是什么胸怀宽阔之人,杨公子还是带着你们的朋友尽早离去吧。”
杨逸风倒是不生气,位于前列的名门大派,要是没有点脾气反倒是说不过去了。
“穆掌门,还真是实在,既然如此,那我也实话实话了,我杨逸风这人同样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记仇这件事情,我倒是经常做。”杨逸风冷笑,双手背在身后。
穆严德脸色大变,额头青筋直冒,再怒拍茶几,“杨逸风,你什么意思?”
“穆掌门,我并没有跟月萧派过不去的意思,但寒光明数次刺杀我在先,他又跟我朋友过不去,这些账我总是要算的。”杨逸风直言,表态。
一股气势从他的体内不由自主流泻令穆严德微微变脸。
他脸色更加沉了,“就算是寒光明做了什么事情,按照关系辈分说来他也是我的老丈人,我岂能够容你胡来?”
“严德,杨逸风这个人卑劣到极点,他,他竟然害死了我的弟弟,钰齐。”寒碧巧痛哭起来。
穆严德面色不变,对于寒光明,寒钰齐,以及冷刀门的事情,穆严德其实一点不关心。
怎奈碧巧是他的人,看在碧巧的面子上,他多少也得做出态度。
“杨逸风,你这怎么解释?难道这就是朱雀学院预备院长的做人态度?”穆严德的话语带了质问。
杨逸风冷笑,找个位置,自己主动坐下去。
这一举动让穆严德额头的青筋又跳了好几下。
从来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的。
“寒钰齐没死。”杨逸风语出惊人。
“什么?不可能,我父亲……”寒碧巧差点说出实话,意识到她赶紧辩解,“我得到的消息是,我弟弟已经被你给打死了。”
“是差点被打死,虽说是寒钰齐是被杨公子所伤。但真正令寒钰齐受伤的是寒光明。”寒瑶走来,坐在杨逸风的身边说道。
穆严德脸色阴沉,有些没听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真正令寒钰齐所伤的为寒光明?人是你杨逸风伤的就是你伤的,何必狡辩?你们这样反倒是让我看不起。”
“当时我与寒光明激战,准备逃跑的寒光明为了防我一招,便主动拽来寒钰齐当挡箭牌,寒钰齐这才伤了,现在他正躺在医院里救治,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证。”杨逸风坦然道。
“哦,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们,最好别让寒光明知道寒钰齐还活着,要不然狗急跳墙的寒光明,很可能会跑到医院害死他。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事情,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杨逸风想到什么后又补充一句。
“杨逸风,你这是诬蔑,我父亲那么疼爱钰齐,甚至曾经还打算将偌大的冷刀门交给钰齐管理经营,他又怎么会害钰齐?”寒碧巧痛哭训斥,时不时拿着手帕擦擦眼泪,委实不相信。
寒碧巧又瞪向杨逸风,“分明就是你,是你害死了钰齐,怕我们月萧派找你算账,你才编造出了这种理由。”
杨逸风耸耸肩,情绪不辨,“是不是,等你抽空见到寒钰齐,亲自问他就知道了,这是他所在医院的地址。”
他的话可以造假,但寒钰齐的话就不会了。
杨逸风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给了这的下人。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见到钰齐?”寒碧巧拿着纸条,睁大水亮的眼睛。
杨逸风点头,“这种事情,你跟寒瑶商量即可。”
“我们没必要骗你,寒钰齐实际上就是被寒光明所伤。堂姐,我希望你能够把寒光明交出来,这是他个人与我们家的恩怨,其他人我是不会牵扯的,至于你母亲,你放心好了,她现在正在医院陪着钰齐,吃穿用度各方面都是跟以前一样。”寒瑶认真道。
她最恨的人就是寒光明,对于寒钰齐她顶多厌恶,但对于寒碧巧。
她知道寒碧巧也是他父亲的一枚棋子。
反而多了几许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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