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选分类 历史军事 不良家族:六个爹地一个娃

第181章:如此美人

  可惜……人家云公子出生名门,压根就不是尔等凡人用银子污秽的。

  绝色坊的入场费,那就是个天价!可依然挡不住这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们的心。

  绝色坊的女子们,卖艺不卖身,自然来此的人,多半也是听曲喝酒闲谈打趣的;曾经有有人仗着家里腰缠万贯,在绝色坊里大呼小叫,说什么婊子不卖身,装什么良家妇女。上下其手对坊中女子动手动脚,被某人连踢带踹撅出了绝色坊的大门。

  此人,不是绝色坊的掌柜子花乾,居然是美若神祗的云柳喜!

  美人一笑倾人城,笑中含怒却能倾天下!

  哇咧——众人沸腾了、绝色坊沸腾了、整个汴梁城都沸腾了!

  一个外来的江南贵公子居然敢将当今万岁的小舅子踢的鼻青脸肿半月不下床,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呐!

  有人看笑话,等着他绝色坊倒台;有人忧心忡忡,为这一座楼的美人们焦心上火。

  唯独一人老神在在,笑眼眯眯,浑然不当回事,倒还觉得云柳喜这一英雄救美的举动甚是令他开怀。

  “那小兔崽子,早该收拾收拾了,云老弟,揍的好!”

  云柳喜脸色微赧,歉意道:“不好意思,一时失态。”

  他的确是一时失态,见不得那下作的男人口吐秽言,行为下流。他一向是温和的人,却也被发怒的自己下了一跳。

  那时,初到京城,云柳喜就害的自己哥哥损失了不少银子,一时大意许下一个日后报答的承诺,这回可好了。

  奸商成性的花乾,那真是挖空了心思,想法设法让云柳喜在自己的绝色坊里,登台献艺。

  可惜,一直未能如愿。云柳喜看似温和,好说话,但实则也蛮固执。

  一大早的,兴致高昂的来到花乾这下棋喝酒,不出半日便又被气走,连惯常带着的面具都忘了。

  也恰好是他忘了带,不然,这一张绝色的容颜怎能被她迦罗看到。

  “天朝京都,竟然有如此绝色之人,真是令人惊叹。”

  “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是寻一家客栈住下,还是直去闵王府拜见老王爷?”身后有随从近前询问。

  一身合身马服的迦罗,英姿飒爽的端坐在马背之上,远远的望着那一抹雪白渐渐消失。

  若是再瞧的仔细一些该多好,迦罗心想。

  “王爷?”

  “尤马,你废话可真多。”

  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侍卫闻听主子一言,真是气闷!“主子,要不是您非要来中原,尤马更愿意随主子战场厮杀!”

  “喝,敢情你跟我来一趟还屈了你了。”迦罗好看的眉毛挑起,半转头睨了贴身侍卫一眼。

  “屈倒不屈,不过,尤马更愿意跟着主子驰骋疆场,流血流汗。”

  “可惜啊……”迦罗叹了一口气,那语气之中难掩无奈和稍稍那么一丁点的憋屈。

  “主子忧心大王赐婚的事情?!”

  迦罗扔给尤马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抬头看了看天,拉了拉缰绳,欲行的马原地踏了几步,迦罗宽慰自己道:“老头子一天天的当皇上不够味,还想当红娘,真是闲得慌。我迦罗的婚事还用得着他赐婚?想要男人我迦罗伸手一捞一大把,关键是,这不没我看得上的男人么?我都不急他急个什么劲,真愁人。”

  “哈哈,主子,大王也是为您着急,尤马也是。”一道清俊的声音从迦罗右边传来,是一名面容俊朗的男子,有着线条清晰的轮廓,立体的五官让人看过一眼即忘不了,乌黑的长发斜编在一侧,搭在前胸,蓝黑的眸子深邃迷人,一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既显得可爱又万分迷人。

  他是南襄,与面黑脸冷毫无幽默感的尤马并为迦罗的左右将军兼贴身侍卫。

  “为我着急?!得了吧,从父王赐我王爵那天开始,他就要明白一件事,我迦罗身为迦兰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王爷,我的婚事就是一条由悲剧贯穿的历史。”

  “在南襄看来,明明是主子自己不想成婚,为何把这莫须有的理由推到大王身上。”

  这一点南襄可没说错,迦罗是迦兰国史上少有的集智慧与胆识为一身的女中豪杰。幼时,他与尤马被家族长辈送至迦罗身边时,心高气傲的他怎么也不肯屈尊为一个女子舍命护主,甚至处处与她作对。

  可令他意外的是,从小就一身鬼灵气的迦罗对于他和尤马的阳奉阴违,不单不以为意,甚至与他二人斗的乐此不疲,从诗书礼仪到拳脚兵法,无一不斗、直斗到他们兄弟俩四仰八叉的认输,她才收手对他们视若心腹。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兄弟才知,这个年幼的主子,一张玩世不恭的笑容之下,不单有着女儿家的细腻和温柔,更有着一般男子无法企及的胆识与谋略。

  如果说心悦诚服还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感受,那么他再找不出另外的词语。

  一晃十八年过去,昔日的一张青涩的少女脸庞,也已经被岁月晕染上更多的成熟与端庄,只是主子慧黠的眼眸和那始终褪却不掉游戏人间的心性是丝毫未减,大有因阅历的积淀越发诡异的趋势。

  南襄有时候,真的替未来的姑爷担忧!

  幸好,他和尤马早有觉悟,这天下,对哪个女人动心都行!就是千万别对他家主子动心,那可真是……一言难尽的悲惨啊。

  他家的主子,有着仙女一般的容颜,却有着恶魔一般邪魅的性子。她若一身女儿装对你温柔似水,再硬的骨头都能让她给你揉酥了;若她挽起秀发,一身盔甲面容肃杀,斩杀千里她亦不会心慈手软。

  她的身边,有着无数为她疯狂的男子;而她的麾下,亦有着无数甘愿追随其左右出生入死的男子。

  只不过区别在于,前一种为她的容貌和地位疯狂,而后一种却对她恭敬有加,誓死忠心。

  多么矛盾的女人,多么诡异且难以理解的女人,南襄觉得,王后生下她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为此,他对当今雍容华贵的王后娘娘,崇拜之情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迦罗是迦兰国唯一的女王爷,封号为迦罗王,不单封地辽阔,沃土千顷,麾下黑鹰军十几万,在迦兰国内权霸一方。

  按理说,手握重拳难免心有异心,但迦兰王之所以对此女尤为喜爱的一点就在于,这个手握重军的藩王,是名女子。

  是女子,便没有继承大统的资格;是女子,她便没有问鼎皇位的机会。

  而迦罗本人,虽喜舞刀弄枪,善于征伐打仗,但她也仅此而已,半吊子混日子的性格,给她一张金銮宝座不如给她一片战场。

  或者,给她一个她看得上眼的男人,也成!

  迦兰国内,她就是一朵奇葩,爱她的人,那是把她赞美的比若九天玄女由不为过;烦她的人,那可真是恨不得一个黑布袋套头,咔吧咔吧拧成碎块。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迦罗一向是采取耳不听为静,眼不见不烦。反正,烦她烦到要死的人,想动她也得好好琢磨一下。

  当她养的这十几万的虎狼之师是摆设么!

  一向逍遥惯了的迦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父王和母后每次宣她进宫,总是会一同宣召一些新科取士的青年才俊,五花八门的借口就不用说了,一顿宫中盛宴是肯定少不了。

  往年,迦罗进宫,逢上宫中大开筵席,别人都是小心翼翼,唯独她怡然自乐,宴席之上独她一人吃的尽情尽兴。

  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她都是别人不敢轻易置喙的人;所以若连她都吃的小心翼翼,哪岂不是很没乐趣。

  而现在,围坐一圈的同僚之中,独她一人位高权重,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只消扫过一眼,她就明白父皇和母后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怎么着?真怕她嫁不出去?!

  挑出来一堆优秀人选,想让她从这里挑出一个夫婿,一个驸马么?

  马马虎虎吃了顿饭,迦罗挑了个由头离开了皇宫,她可没那闲工夫跟一帮乳臭未干只有热情没有实力的年轻男人聊天。

  有那闲工夫,她还不如上大街上,相中哪个男人就去追求一番呢!

  一次两次,她忍了,迦兰王和王后眼见这脾性顽劣的女儿压根就没有一点成婚的打算,急的是,隔三差五的宣召入京,给她创造机会。

  那阵势真是恨不得将朝堂上一干符合条件的臣子全都拉上,让她挑选一番。

  迦罗本就是一只翱翔的苍鹰,她属于辽阔的天空,有着不拘泥与香闺之中的情意缠绵,她要自由,属于自己的自由。

  尽管,生为皇家人,自由是最奢侈的东西;但她这么多年,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权倾一方的重臣,在不自由的天空下尽量维护她得来不易的自由,她会轻易妥协?!

  就算她肯嫁,迦兰国内有几个男人敢真的从心里视她为妻子,为终身的伴侣?!

  坐在马背上的迦罗突然冷笑了一下,尤马怪异的望了主子一眼,南襄递给尤马一个‘没事’的眼神。

  “若不是在迦兰实在烦不胜烦,本王会大老远的跑中原来?”<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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